“本郡主不与你攀扯这么多,总之,本郡主告诉你,韩严是替本郡主去办大事的,你敢动韩严,就莫要怪本郡主对你不客气。”
“郡主又何曾对微臣客气过?”盛稷轻转过头去,瞥着那桌面上的芙蓉珠钗,冷声道:“想让微臣不动韩严也可以,那就请郡主将这支钗子恢复成原先的样子来。”
尉迟鹭气的挥手打他,怒声:“它已经坏了,如何恢复?!”
他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整个人也因为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凑近了她,压迫着她,低沉:“郡主也知道这坏了的东西不能恢复,那又怎能要求微臣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
“你说什么?”
“微臣已经派人去了烟州城一趟,韩严,活不过今日。”
“盛稷!!”她整个人如火中烧,手臂被他桎梏住,动不了,更别谈打他了,但若是不打他,她心里的怒火又熄灭不了,不由的抬起另一只手便打了上去。
盛稷将她的另一只手臂也给握住了,低下头去,紧盯着她道:“郡主也知道生气吗?那郡主何曾想过,您扔了这支珠钗时,微臣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给本郡主放开!”
“微臣刚从武夷山回来,连府苑都未曾踏入便进宫来看望郡主您,却不曾想一来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你派人盯着本郡主?”
不然他又怎会得知这些消息?还是他一进廷狱监便能如此快速的知道?
盛稷轻笑一声,松了她的手臂,冷沉道:“何需微臣派人盯着您,知道您消息的人又何其多?”
“你想说谁?”
“如今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盯着郡主,不就是怕郡主您动了广平王之权,威胁到一些人的地位吗?”
她动了动两只有些红痕的手腕,眼睛通红的看着他,愤怒的不行,“与你何干?怎么,你要阻止本郡主吗?”
“微臣岂敢?”
“那你要动韩严?”
“这是微臣与郡主的私人恩怨。”
“那你牵涉韩严进来做什么?他是无辜的。”
“他无不无辜不是郡主说了算的,微臣不开心,他也别想好过。”
她气的心口疼,扬声怒道:“你这是发疯,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