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这几天我体内堆积的“毒素”确实有些过多,甚至尿尿好像都有股酒精味儿。
每天早晨,空姐都会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清水,这基本上已经成了流程化的东西,可今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床头柜上空空乳液,什么也没有。
我不由得一怔,虽然只不过是一杯水,但早已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我微微的还真有些不适应。
昨天晚上又是喝多了飘着回来的,至于谁送我回来的,几点到家的,我都已经完全断片了。
头重脚轻的下了chuang,先走进厨房猛灌了一大杯水,才觉得好像又焕发了新生。
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上午九点多,我又折回卧室睡了一个回笼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我是被饭菜的香气熏醒的。
迷迷糊糊地走进厨房,空姐正围着裙子在灶台前团团转。
“你做什么呢?”我伸了个懒腰,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
空姐回过头斜俾了我一眼,“做饭啊!难道你看不到嘛?”
从她的语气判断,空姐似乎凤心不悦,再联想到今天早晨床头连水也没给我放,我现在可以百分百认定,她生我气了。
至于她生气的原因,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和我这几天夜夜笙歌有关系,空姐生气的时候,我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躲到了客厅,不敢和她正面交锋。
空姐这次生气师出有名,我这几天过的醉生梦死,也难怪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