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血热如沸,点燃了一支烟,默默的吸着,我的心情就好像此时阴沉沉的天空,沉重黯然的同时,又在等待着阳光刺破乌云的降临。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迎面看到了拖着小皮箱走来的韦雯,她看见我,冲我招了招手,“帅哥儿,给我也来支烟。”
“烟瘾不小啊!”我笑了笑,将烟盒递了过去,顺便亲手为她点燃香烟。
韦雯美美的吸了几口,妩媚传神的瞟了我一眼,“那是,这几天你们家梦寒心情不太好,我和雷婷可没少给她做心理工作,为了哄她开心,我们俩陪她玩牌可都没少输钱,报销啊!”
我一阵无语,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我叹气道:“你们公司怎么这样,一点理由都没有就给人家降职,有点说不过去吧!”
韦雯风情的夹着烟,香烟在她如嫩葱般的指间安静的燃烧着。
她轻轻摇了摇头,“这种事很常见,现在干我们这行的门槛放的越来越低,更何况年轻女孩的工资低,飞行时间又长,人家没有家庭,孩子的这种负担,不像三十左右岁的,家里事多,给的钱又多……”
我郁闷的抽着烟,心中愤慨,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先不和你说了啊!我先赶飞机去了,记得给我们报销啊!”说完,韦雯狠狠的吸了几口烟,讲过烟蒂扔进垃圾桶,扭着小蛮腰快步的离开了。
空姐这一次又飞的厦门,这几天她那双犹如雨后江南般忧郁大眼睛,总是不经意的在我眼前萦绕,每当我工作累了,想找借口放肆的时候,只要想到她眼睛里的忧郁朦胧,我顿时像打了五十斤鸡血似的。
我这几天一直像机器一样告诉运转,每天都从早晨开业忙到晚上打烊,累是累了点儿,但我却乐在其中。
咖啡厅的每一个人都忙的焦头烂额,昨天晚上打烊了之后,我又整理订货单忙到了凌晨两点,索性就在办公室支了一张行军床,凑合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