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浓荫如盖。
木叶深处有蝉声摇曳,却衬得天地间更是寂静,红尘中的嚣闹烦扰,似已长久未入庭院。
一个四五岁的小童在树荫下的吊床之上闭目养神。他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身下的吊床随着林间的蝉鸣声一晃一晃,神情好不惬意,时不时地,还哼出几句曲儿。
此处虽然是高门大院,往来下人不少,但并无一人去打扰他。
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过来。
他朝着那孩童的吊床走了过去。来到近处,见这孩童在吊床上晃晃悠悠,呵呵一笑,将他提了起来。
那孩童只觉身体一轻,睁眼一看,吐出嘴中的狗尾巴草,问道:“你干吗啊?快放我下来。”
少年将他放下,说道:“爹叫你,快走吧。”说罢便拽着他的衣领拖着走。
“放开放开,我自己走。”
这孩童将少年的手打掉,嘟嘟囔囔的跟着他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书房中,有一个身着红衣的中年男子正在泼墨挥毫。正是他们的父亲唐高峰。他见少年带了孩童进来,放下毛笔,以道:“太山,把你弟弟带来了。”
唐太山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
唐小山也跟着行礼:“孩儿拜见父亲。”
唐高峰笑道:“快起来吧。小山,你的经脉图和吐纳法记的怎么样了?”
“爹爹,我已经全都记下来了。”
“好!”唐高峰赞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让你大哥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传授给你我唐家的武功。你今年已经五岁了,可以开始习武了。”
唐小山一脸惊讶状:“真的吗,爹爹?我可以练武了吗?”
“当然是真的,”唐高峰指了指那唐太山,又朝屋外指了指,“你大哥二哥、还有你那些堂兄弟堂姐妹,都是五岁便开始习武。你今年五岁了,当然可以习武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