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礼成微微皱起眉头,道,“阿森我不打算用了,我要重新找一个人来出来。”
“对了,老爷,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夏小姐也去了何家原来的化工厂旧址,和那个要杀何乔乔的人有了联系。”管家说道。
“哦?”闫礼成脸上露出一抹思绪,缓缓道,“这么说来,让夏程菲来对付她,我们倒是可以作壁上观了。”
“可是,夏小姐现在还被扣押在警局,连夏纪昌本人去了警局,都没能保释出来,我打听了,听夏纪昌身边的人说,这件事和y国皇室也有关,所以比较敏感。”管家说道。
“现在看来,这个何乔乔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对付。”闫礼成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而且大少爷现在的立场也很鲜明了。”管家忧心道。
闫礼成思来想去:应该再找一个什么人来制衡驭寒呢?
“老贵,你去把闫家族谱拿过来,我看看上面,闫家还有哪些优秀的后生晚辈。”闫礼成吩咐道。
“是,老爷。”管家将族谱拿了来给闫礼成,他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
警察局。
夏程菲在局子里度过了一夜,在吃穿住行上,她一向非常讲究,这一夜简直的天大的折磨。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脸上起了很多疹子,浑身发痒,抓到血丝都出来了,她一生下来就被泡在蜜罐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整个人也开始心烦气躁。
但是,直到现在,爸爸那边也还没有传来什么好消息!
她了解霍泽南的个性,得罪了他,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警察!警察!”她不悦地大声喊道。
一会,门开了,向阳走了进来,问道,“夏小姐,有什么事吗?”
“是的。”何乔乔直言不讳。
“程菲不会做这种事情,肯定有人故意陷害她,目的是破坏寰宇和恒远的关系,毕竟我们两家联合的势力太大,势必有人想要瓦解。所以,我今天来,是希望你撤诉,并且向记者表明这是一场误会,”夏纪昌说道。
“夏老先生觉得自己女儿无辜的话,那就相信警方好了,对于夏老先生女儿的事,警方的审查肯定会慎之又慎,绝对不会胡来的。”何乔乔说道。
“何乔乔!”夏纪昌猛地站了起来,厉声说道,“何乔乔,如果让警方展开调查,新闻媒体再大肆渲染一番,程菲就算是无辜的,声誉也会被破坏的。”
何乔乔也站了,不甘示弱,说道,“你这么在乎你女儿的名声,那我的名声呢?她这么恶毒,要不是我运气好,名声被坏的人就是我了!她想害我在先,我让她罪有应得,哪里错了?”
“何乔乔,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程菲?开个条件吧,我全部满足你。”夏纪昌说道。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吧,夏小姐要怎么才能放过我,不要再用这种卑鄙至极的方式来害我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何乔乔反唇相讥。
“何乔乔!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本来是程菲的,你要不是仗着闫家,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夏纪昌恼火地道。
“夏老先生好像也忘了,闫驭寒说过,从来就没有夏程菲,只有我。”何乔乔顿了顿,不甘示弱地说道,反正这是闫驭寒说过的话,她有底气这么说。
“……好,何乔乔你不要后悔,你不要以为你没有把柄在我们的手里!”夏纪昌气冲冲地离去。
何乔乔愣了一下,把柄?什么把柄?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了房间。
闫驭寒刚好洗完了澡出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问道,“怎么了,夏家人走了吗?”
“走了,哼,脸皮真是够厚的,一点悔意都没有,还想威胁我!”何乔乔气呼呼地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人,差点毁了别人,现在没有得逞,就各种威逼利诱我这个受害者!还说什么有我的把柄,真是气死了,她刚才要不是有所顾忌,真想把桌上那杯茶往夏纪昌的脸上泼。”
把柄?闫驭寒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擦着头发的手微微一顿。
“算了,不说了!反正这次,我就等着夏程菲吃苦头吧。”何乔乔走到她的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说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