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薛海棠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夏郁薰托着下巴,微笑的看着她,“我觉得你挺喜欢叶公子的呀!”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喜欢那个病秧子了!”刚才还算镇定的薛海棠立即拍案而起。
“不喜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两人正吵着,门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薛海棠正气呼呼的要出门,结果,一拉开门,愣了。
“叶!瑾!言!”
叶瑾言被薛海棠杀人般的目光瞪得一脸无辜,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看了眼门牌号,“我又进错门了?”
“你给我闭嘴!”薛海棠忌惮地扭头看了屋内的夏郁薰一眼。
将嚎了一路的萧慕凡送到机场后,夏郁薰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别墅。
刚坐到沙发上,还没缓过来气儿呢,门铃声响了起来。
一开门,门外又是个麻烦人物。
夏郁薰靠着门框,“这么晚了,薛小姐有事?”
薛海棠没答话,直接侧身挤了进去,熟门熟路地从鞋架上拿了一双粉色的拖鞋换上,然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臂环胸,“南宫薰,我们谈谈!”
夏郁薰耸耸肩在沙发另一边坐下,“你想谈什么?”
薛海棠用力一拍茶几,“少明知故问!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夏郁薰摸了摸下巴,“唔,我无耻,薛小姐这话似乎是做贼的喊抓贼呢!”
薛海棠立即愤怒地瞪着她,“你才是贼!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他是我的男人,是我早就定下的丈夫,三十年前就是!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他!”
夏郁薰垂眸轻笑一声,“我只知道我六年前便已经跟他领证结婚,薛小姐千方百计抢走的,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若是按照薛小姐的逻辑,认识在前便是真理,那么还要婚姻,还要法律做什么?”
薛海棠闻言有恃无恐地看着她,“呵,你要跟我扯法律,我就跟你说法律,从法律上来说,跟你领证结婚的是冷斯辰,而他是唐爵,跟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