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

林凌说的这一点徐不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血似乎用了一点就少一点，恢复速度与常人无异，这次放血只怕需要很久才能全部恢复过来。

“对不起……”

“你用的是你的血，救的是神仙姐姐，和我说对不起干嘛，我觉得你给她的血已够用了，我们只需要等她醒来就好。”

“嗯，小凌，你要不要先睡一会，这几天你都没怎么睡过。”

“那你守着？”

“嗯，你放心好了。”

“那我先睡会，等我醒了，你也睡会。”

“好，快睡吧。”

徐不知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过在林凌眼里，这个妖孽笑起来真的很祸害人心，她从来没有遇见过笑得这么好看的人，也从来没有过有人愿意保护者自己睡觉，在以前，那些人都把她当成怪物……

这样真好，林凌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徐不知则在一旁盘坐冥想，他尝试了很多次，最终明白了一个道理，坏了的东西他可以努力去修复，但若是扔掉了，那就真的很难找回来。

徐不知放弃冥想起身，却不想刚好看到林凌流口水的模样，是梦见好吃的吗？徐不知伸手用袖子擦去了林凌嘴边的口水，然后他又去旁边的积水把袖子洗了洗，当他再度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紫衣仙子已经醒来，一脸敌意的看着他。

“我们只是恰巧看见了仙子。”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