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被,他挤入两条长腿之间,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牢牢锁定她的身体,剪住她的双手,抬起绒尾包裹,死死封住她所有的退路。
叶久泽:……
等、等等……
“你很好奇我喜欢什么?”
叶久泽:……
“你想从我这里,知晓男人的欲望?”
叶久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杀生丸金眸暗沉,“我记得我给过你警告……叶久泽,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忍?”
叶久泽:……
“排除可笑的感情。”杀生丸注视着她,最终还是将手上移,揉上最柔软的地方,“无论你是妖还是人,你都是……美貌的女人。”
“而我,是个男人。”
“女人之于男人,需要我杀生丸教会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叶久泽瞬间怂,成了惊恐的灰鹅。他陡然间发现,这家伙是来真的啊!
“不不不!大哥我不敢了!行行好!我再也不逗你了!”
杀生丸没说话,径自扯开了和服的领口,温热的胸膛直接贴上了她的肌肤。他的手顺着曼妙的腰线下滑,循着本能,将指腹探入臀瓣的沟谷……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她心口的位置。即使有肌肤的阻拦,他也能嗅到她血液的奔流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激烈。
她在颤抖,在害怕,在恐慌……
叶久泽不过十五,但这年纪放在战国,已是……成熟的果实。
偏生,她生得极熟。去掉那恼人的性子,这副身体简直让人上瘾。
饶是杀生丸在这一刻也不免喟叹,梦境与现实相接的触感,竟是如此令人陶醉。
“叶久泽……”
“等等!”叶久泽真的要哭了,“大兄弟!行行好!”
“呵……”
“说真的!行行好!我要尿尿!哇——”
杀生丸:……
叶久泽夹着腿,却夹住了他劲瘦的腰:“憋不住了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一摸我就想着上厕所!让我去啊啊啊!”
“大爷我求你了,大不了我帮你撸!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
杀生丸:……
叶久泽真心觉得,“奶妈”是世界上脑回路最骚的群体。
讲讲道理啊,你扔我的狗就算,好歹别扔我啊;你扔我就算了,好歹别咬我啊;你咬我就算了,好歹让我打个针啊!
连个针都不给打,你这是霸权主义强权统治啊!厉害死了,马克思他老人家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即使最后送进了医院,那误会也大发了。
他身为一介“弱质女流”,硬生生被送到妇产科进行“弱智人流”。那满裤子的血啊,把医生给吓坏了。
他们如临大敌,给咸鱼般的叶久泽翻了个身,检查之后才特么发现,病号的屁股上居然扎着容嬷嬷的针。
医生们:……
他们眼神诡异,不禁转向不远处衣着古怪的杀生丸,内心的吐槽几乎快淹没整座医院。
颜值爆表小情侣,深夜扎针为哪般?
解密年轻人床笫间的新花样——快!针对我!
异装癖青年与□□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透过针孔的我的血,倒映微笑的你的脸
医生们哆嗦着手,正打算褪下叶久泽的裤子,怎知在不远处射来“脱必死”的视线,就连周遭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这是一种十分诡异的危机感,源于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像是被什么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了一般,只想逃跑。
一瞬间的静默,一刹那的恐慌。
最终,两位女医生相互协助着帮叶久泽取了针,为他处理好伤口,颤巍巍地伸手,替他盖上了被子。
只是,叶久泽的裤子被血染红,已是不能用了。故而,他只能光着下半身趴在病床上,半掩着薄被,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
他撑着手肘支着床面,稍稍抬起丰满的胸部,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妈的,压得慌!
他真不知道胸大是如此疲惫的感觉!
穿上文胸,譬如挂着俩瓜,勒得肩膀通红;走路打颠,好似揣着两兔,系得脖颈发酸。
丰满的胸部,愉悦的只是别人的视觉,爽的却不是自己。夏天挤得热,汗从沟里流;冬天裹得胀,圆成一坨球。
上辈子见到的大胸妹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只有这“瓜”真正挂在自己身上,才能体会到那种无处诉说的憋屈和疼痛。
病房内四下无人,叶久泽闲得发慌,他干脆扭头,招呼杀生丸:“陪我说会儿话吧,杀生丸,啥都行。”
杀生丸伫立在原地,没有开口。他确实不知道,所谓的“陪人说话”得是个什么开场。
“诶,要不这样吧,我问,你答怎么样?”叶久泽提议道,“就随便说说,父母啊,童年啊,朋友啊之类的……”
“比如,我老爹,一个心机深重的死老头,在我妈天真无邪的时候拐了她,一年后生下了英明神武的我。”
杀生丸:……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地说道:“我的生父是犬大将。”
叶久泽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很好,男生寝室夜聊的气氛出来了。
“他很强大,是西国的王将。”杀生丸说道,“他击败了其它大妖,赢得了母亲的青睐,多年后,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