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本还没完,另一个接着上。
“小青”名叫神乐,是个纯妖妹子,刚出生不满五天,还是个婴儿==
她生在重男轻女的单亲家庭,一出生就被她爹挖心掏肺,扔在外边自生自灭,可怜极了。更碎三观的是,妖是妖她爹生的,不是妖她妈生的==
妖她爹是个半妖,能自我授粉、无性生殖,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不可说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执着桔梗,五十年前因爱生恨,离间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后披上马甲,在人见城混得风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号叫奈落,小号是“人见阴刀”。正是他前段时间见过的苦情死宅,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
叶久泽僵硬着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诡异的熟悉感源自何处了。
桔梗不就是那个喜欢狗的陶土手办吗?
……
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狗子和萝莉。当屋中的人声渐渐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刻。桔梗和神乐最终还是留在了村落里,暂时与叶久泽住在一起。
有幸与女神同床共枕,他本该是高兴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个硬邦邦的陶土手办,红玫瑰是个没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内心的悲伤顿时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窝,可民主冷面无情地抛弃了他,自顾自地蜷缩在门边。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简单,无论来者是巫女还是女妖,只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处一块儿,也好树立下这孩子正确的性别观。
关门拉灯,叶久泽被夹在两位美女中间,水深火热。他僵硬着四肢缩成一团,像只不安的鹌鹑。
夜,本该是入睡的时候。可女人就寝,也喜欢聊天。
“嘛,小孩儿,你几岁了?”神乐枕着手臂,松垮的衣衫敞开,露出半边丰满的酥胸,“啧,脸蛋长得真不赖,皮肉也嫩……”
叶久泽直勾勾地盯着脸颊边的d罩杯,魂飞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神乐唇角微勾,自然知道人类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向往成熟女人曼妙的身体,并不奇怪。
她恶劣地笑了起来:“你在看什么?”
“胸……”一个激灵,叶久泽回过了神,随后他愣在当场,感觉自己就是色狼。
“哈哈哈!喜欢吗?”神乐随性极了,她不以为意地拉开了衣襟,露出傲人的弧度,逗弄着脸红的小孩子,“漂亮吗?想摸吗?”
叶久泽赶紧缩进被窝里,不敢抬头。
“神乐。”桔梗淡淡出声,示意她别太过火。
“嗨,嗨……”神乐毫无诚意地躺了回去,百无聊赖地说道,“这并没什么,小女孩总有一天会变成女人。”
“你看这孩子,长得真美。”神乐砸吧着嘴,“等她长大了,挑她最嫩的肉下酒……”
叶久泽:……
他豁然从皮子里钻出来,甜甜笑道:“神乐姐姐。”
“嗯?”
“神乐姐姐的胸真好看。”他微笑,想着网盘里的女忧,给出暴击,“就是有一点松弛下垂。”
神乐:……
这天是没法聊下去了==
叶久泽舒舒服服地睡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他竟然梦见自己成了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穿着一身清凉的白纱,躺在一床柔软至极的白色皮草上,惬意地揉着“英年早逝”的富强。
富强四肢健全,依旧是奶狗的模样。它欢快地甩着尾巴,伸出小舌头舔他的脸。
哦草,梦里的富强如此热情,全然不像现实中那般冷淡。
慢慢地,口水糊满了他的脸,涂上了他的颈,漫过他的胸……噫?胸!卧槽!
他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泉水中,而在他身上作祟的狗子居然变成了势不两立的小辣鸡——银发皮草男!
对方银发倾泻,光着健硕的身躯撑在他上方,金眸迷离。
“你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喑哑,性感非常,“不喜欢吗?”
叶久泽:……
“啊啊啊——给老子滚!”
凌晨时分,叶久泽硬生生被吓清醒了。
此为防盗章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
它似是昏迷了过去,倒在脏兮兮的乱木中,小肚皮时起时伏,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叶久泽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探身查看这只幼崽的情况。他好歹是养过“凶兽”哈士奇的真男人,对狗子有着一定的分辨度。
当他轻手轻脚地托起这只幼崽细细打量时,脑子里不禁冒出了柴犬的形象。
它似乎是……白柴?
叶久泽抽了抽面皮,觉得自己跟狗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可到底是瞧见了,随意扔了让它自生自灭不好吧?
且,这只白柴幼犬,受了很严重的伤呐……它的左前肢被利器切下,切口平整见骨,一看就是人类所为。
它的咽喉至腹部被剖开了一道口子,伤势不深,却架不住血流不止。也是直到此刻,叶久泽才发现,它周身的黏腻并不是泥浆,而是一块块干涸的鲜血。
也不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居然对一只幼崽下毒手!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
所幸白柴命大,失血这么多还不死,当真是小强中的精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