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时间就这么,你一提,我一拉得这么对扯起来。罗钧一见,盘牵灵符果然有效,忙又拿出三张,幻化巨灵神掌,一齐向玄阴真水抓去。
四只巨手齐至,一任那宗多拿如何运法禁制,玄阴真水依旧还是缓缓的被牵扯而上。
罗钧见状,指着宗多拿大笑道:“长老,看来你这万年乌龟壳也不是这么好用的嘛。”
宗多拿一手持咒,抵御四只巨掌的牵扯之力,一面叫骂道:“你以为靠着不知何处得来地前人灵符,就能将我这玄阴真水破去,实在妄想。”
“哈哈…谁说要破你的玄阴真水,本座我宝贝它还来不及呢。”罗钧此时已将青蜃瓶取出,一道青光喷薄而出,直卷向玄阴真水而去。
合着四道灵符以及这青蜃瓶的吸力,宗多拿就好似在跟五人敌对一般,而且个个还都是至少是罗钧这个级别的,如何能是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天的玄阴真水,最后全都跑进了罗钧的青蜃瓶里,心中忿忿着实可知。
宗多拿指着罗钧,厉声问道:“我乃西极教首座祖师长老宗多拿,你究竟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我西极教定然不与你善罢甘休。”
罗钧闻言,狂笑不止,过了好一阵子,方才开口说道:“宗多拿,反正都势不两立了,本座我还告诉你名号干吗,等着你杀上门去,本座我虽然算不上绝顶聪明之人,却也还没沦落到跟你一样傻的地步。”这玄阴真水虽瓶内,但是还要回去重新祭炼一番,方可使用,否则,恐怕一自出手又被宗多拿收了回去。
顿了顿,罗钧复又言道:“有本事你就在这把本座我给收拾了,啧啧…不行了吧,看看,就你那模样,还敢学人家口出狂言,在你家门口都不能把本座我怎么样,到了本座家门口,那还能有你地活路,本座我不告诉你,这也是为你好,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活这么久也不容易,赶紧回家抱孙子去吧。没孙子也没关系,现在去认一个也还来得及,免得断子绝孙,后继无人啊。”
这番话说得,可是极尽挖苦讽刺之能,直气得宗多拿七窍生烟,三尸暴跳,愣是指着罗钧,半天没说出话来。宗多拿身份崇高,乃是首座祖师长老,便是昔年教主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首座,余者教众就更不要提了。而且西极教地处偏远,又不与外人交往,即使偶尔有路经此地的外人,却也不敢如此无礼,当面就骂。再加上西极教修炼上古遗法,只重法力,不炼心智,故此全教上下,无论法力高低,这心『性』却与常人无异。
宗多拿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突然怒喝一声,身形一纵,化作一道白光,就向罗钧冲去,谁知刚一起身,就见敌人不惊反喜,面『露』诡异之『色』,又听耳边似乎传来弟子基凡都的惊呼之声,心中一顿,知道不妙,敌人如此必有诡计。
谁知刚想转身,突然四周变得血红一片,隐隐还有血腥之味传进鼻内,还未及有什么想法,便已人事不知。
原来刚刚罗钧看看这宗多拿实在难以对付,便暗自与郑隐商议,如何才能方便快捷地了断了这老头。
?罗钧先用言语挤兑,再竭尽嘲讽之能,果然,宗多拿先是失宝在前,接着被人辱骂在后,又如何能不恼羞成怒。一时气愤,便不顾后果地向罗钧冲来,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却不知郑隐早已在一旁留意多时,此番宗多拿刚一动身,郑隐已然舍下基凡都,化作一团血影便向宗多拿身后扑去。宗多拿虽然警醒,但刚一转身,正巧与郑隐撞了个正着。血光透体,仙佛难逃,宗多拿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