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雁双手把扶这只笼子,却发现栏杆是铁的,很结实的焊在笼子的上盖,而它的重量连两三个男人都无法抬得动,根本就无法挣脱。
“照片怎么会在你手里。”陈画师用手掏了一下裤兜,竟然是空的:“看来我疏忽了。”
“放了我,你知道我是宁府的人。”
陈画师神秘兮兮道:“古时候,有一个金屋藏娇的故事,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曾经也这样对待过照片里的女孩子,如此的恩宠……可是她还是死掉了。可是不曾想,你竟然跟她一模一样,真是令我欢喜……而且你也应验了我那个预言,雁字女,你竟然真的出现了。”
赵玉雁气道:“你金屋藏娇,与我何干?赶紧将我放了。”
陈画师的声音异常平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谈何容易。”
“把我关在这笼子里,你想要做什么。”
陈画师:“怪只怪,你和她太像。”
赵玉雁将手里的照片生气的在半空中一抛,顺着栏杆的缝隙,不偏不斜飘在了陈画师的脚前:“给你!你跟你的照片过吧,不要连累我。”
“你竟然敢丢她的照片!”画师气急败坏的改了看似温和的脾气,对着笼中的她大喊。
……
天色逐渐的晴了。
苏佩佩这一宿裹着被子,防备着房间里再来的老鼠,似睡非睡的,她连忙跑到桌前,照着那面不大的铜镜,见自己的黑眼圈,已经爬上了自己的脸。
苏家大小姐哪里受到过这等委屈,她心想着,若是以后,祝安若娶了她,生活会不会就如此。那天夜里,他答应自己,将来爬到肖白的职位之上,定然会娶她,让她过上好日子,不知他的承诺能否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