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金陵附近的街市上,光线星星点点。
偶尔有几个鬼子兵出没在附近,想买点烟抽,可是小摊上的老板从远处一瞧见鬼子,就立刻收拾摊子,挑着扁担,逃之夭夭。
宁显告辞了陆府之后,他开的汽车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客栈附近。还未到家,却看见自己的弟弟宁荣脸色不好,于是连忙扶着他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并且要求客栈老板请了一位大夫过来。
那大夫仔仔细细的给宁荣查看了腿部还有腰身,说道:“从外面看这位军爷没有大碍,但是我刚才经过一番观察,这位军爷里面大概已经骨裂了。因此他会不断的喊着疼。还是尽快送大医院吧,我是无能为力的。”
宁显回忆着擂台之上的江程,瞧着他俊秀挺拔的模样,却不像宁荣那样高大威猛,却猛然把宁荣双手举起来摔到了擂台之下,造成了骨裂,这太让他匪夷所思,难以接受。“怎会如此严重。”
宁显连忙掏出了一些赏钱递给大夫,大夫摇摇头走了。
客栈老板想巴结他,于是连忙叫店小二给他们送来了夜宵还有酒水:“军爷大驾光临,小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把我们招牌菜拿来给您尝尝,还有今天这一晚的住宿费全都给你免了。”
宁显很少对人说谢谢,但是这一次因为弟弟,他客气的说了一声感谢。
他静静的搀扶着宁荣坐到桌边,但是宁荣却异常痛苦,不想吃任何东西:“大哥,你若是饿了就吃吧,你让我到床上去靠一会儿。”
宁显回身,看着客栈老板和店小二,吩咐道:“你们帮我去打一些洗脚水过来,然后晚上把门关好,我不想让人打扰他。这么晚了,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医院,明天再出发。”
二人立刻笑盈盈地应声下去。
他将宁荣军装脱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伸手轻轻触着。
宁荣却痛得呲牙咧嘴:“哥你慢点儿,刚才大夫不都说了吗,你还给我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