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对我做什么?”莉姐立刻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又故作委屈。
小刘庄矿井工人指着她说:“这个女人刚才看见你们的队伍之后,一直鬼鬼祟祟的样子,盯着这边。”
莉姐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刘庄矿井工人,撇着嘴不屑道:“你们这些穷光蛋,还敢管我的事情,我什么样子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陆三爷听到穷光蛋三个字,顿时火了,本来他不想插嘴,以为是多管闲事,此刻他却不悦道:“他们工人们怎么了?凭着劳动吃饭都可以尊重。”
大胡子一把拽着她的衣领子生气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老鸨子莉姐使劲挣脱他,冷笑道:“不要死了个人就大惊小怪的嘛,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有几个老百姓围绕在小刘庄矿井工人附近,此刻指指点点的说:“此人不就是惜春楼的老鸨子莉姐吗?就她这样,还怕拉拉扯扯。”
陆三爷看见老百姓的指指点点,看着莉姐一副囧态,强忍可笑之感,喝道:“你的神情出卖了你,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如果有事不说,岂不和帮凶一个模样。”
看着大胡子怒瞪着自己,周围的老百姓指指点点,加上陆三爷那具有威慑力的目光,老鸨子莉姐终于妥协了:“说就说,反正可不是我干的。这么多人,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当天在庙里我看见过一个姑娘,就是大胡子骂人描述的那个样。但是我看她文质彬彬,细弱无力,她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么一个功夫高手呢?所以我猜是不是他对这姑娘图谋不轨,然后这姑娘请了一个功夫高手,把他杀了。”
陆三爷认真的询问道:“那位姑娘,后来人去了哪里?你可否知道?”
老鸨子莉姐装着一副可怜相说:“当天夜里下着雨,我见她可怜,没地方住,就让她去我那里,其实我也起了邪念,是我不好,我想让她接客。她后来被宁家二少爷的手下接走了,然后就杳无音讯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大胡子连连喊着委屈要报仇,陆三爷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