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雁如今的一举一动都颇得宁显的喜欢,他竟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眼睛扫视到那位老先生:“我说让你给少奶奶调制药膏擦脸,什么时候能做好?”
赵玉雁察觉到了老先生神情有异样,估计他在用药的时候可能会采用一些手段,毕竟自己当时控制过他和二少爷,因此他们对她可能有一些猜疑。但是她的修复其实是操纵在自己的邪术之中,老先生那点药,对她其实根本就不起作用。
宁荣打量管家递给他的账目本,看着上面的各种物品需要补贴,他不屑一顾的笑了:“这么点东西,真的不值得,好了,今天就当我行行好,做捐助吧,管家,从库房取些东西给他们拿过来吧。”
有几位脾气大的矿井工人随即不满,攥着拳头。
“怎么?你们几个还有话说?”
宁荣将二郎腿放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你们还想要什么呢,说说看。”
一位壮士的矿井工人握着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刚才你们几个记住的那些只是亏欠我们这几家的东西,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你算算你们应该给多少?而且你绝对不应该说是捐助才给我们,我们这些是当得的,不是你们可怜给的。”
“呦,想不到你们这些穷人还挺有骨气。”宁荣从座位上起身,转了半个圈,打量着他们:“我只能补给你们一些衣裳钱,免得你们冻死,至于多余的,那是不可能的。”
壮实工人鼓足勇气说:“二少爷,你这样就太过分了。”
却果然不出他所料,啪的一个大巴掌立刻扇在他的脸上,脸上立刻出了红色的隐隐血印。
宁荣是用了功力扇过去的。
他感觉自己被打得嘴角发麻,但是仍然坚定的说:“快把我们当得的还给我们。”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宁荣靠近他的身边,怒瞪着他的眸子:“在刚才的记录账目上再多加两成给你们,多一块都不会再给了。”
宁府大门,被焦急的工人撞开,大家蜂拥而上,很快就都拥到了宁荣的面前。
为了活命,为了这点工钱,他们不顾一切的拉扯住了宁荣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