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显不伪的说:“有一种愧疚,因为我二弟辜负了你,我对你,又带有一种感恩,因为你救了我。”
赵玉雁却不言语。她伸出一只手去握着了宁显的手,宁显没有排斥。
马车颠簸了约有一个多时辰。宁显就这样一直半搂着她,让她靠着肩膀睡了。
直到宁荣一句硬邦邦的话飘进来:“宝塔寺院到了,马车里的诸位都快醒醒吧!”
他在讥讽大哥,宁显知道。
“赵姑娘,你快点醒醒。”
“大少爷,我……竟然睡着了,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不必如此拘谨,其实我把你当成……”
当成他昔日所爱顾念西,他不敢说。
“也许您刚才也是困倦了,把我当成了别人。”赵玉雁轻轻笑着,笑得如此温文尔雅,让她自己佩服。
“老少爷们。都别耽误时间了,赶紧从马车上下来!”
宁荣不怀好意看热闹似的笑着,第二次用语言敲打着。
他今天手里拿着一根长棍,那是他平时在家里喜欢练习功夫使用的。此刻轻飘飘的举着,指着前方,用眼睛瞄着宝塔顶端,那若干漂浮的稀疏之草:“就这么点儿小玩意儿,让我们大动干戈来了这么多人去取。”
老先生在仆人的搀扶之下,从马车上下来,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二少爷,这点东西能不能取得下来,还需要寺院的人同意呢。”
“怎么,我宁家人想要点东西,一点破草而已,他们都不肯给吗?”
宁荣不屑一顾的打量着寺院的门槛。
见那不远处,来了若干几个秃头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