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站的比较近的小男生,看起来穿的斯斯文文的,脸蛋也白白的。他回答凌喜:“二少爷,你是要雪梨汁还是酸梅汤”
凌喜用手捏着喉结,对那男生说:“嗯,两个都要。”
那男生转身离去,这时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拉着凌喜的手说:“凌儿,你终于醒了,睡了一个月了。娘都急死了。”
凌喜自言自语说:“看来是走投无路,对母爱过于渴望,竟然梦到个不认识的女人要当我妈。悲剧悲剧啊”
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对着身后的丫头说:“看来是脑袋摔坏了。请的大夫怎么还没到?”
正从门口跨进来的一个小山羊胡子的男人挎着一个木箱子,急匆匆的跑到床边坐着,一只手捏着凌喜的手号着脉,所有所思的样子。
凌喜看了看他,问道:“喂,好了没?我又没病?”
那大夫缩回手,对着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说道:“夫人,在下要给公子施针。夫人可要回避?”
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对郎中说:“不用了。还请李大夫下手轻一点。”
凌喜又闭着眼倒下去,心想:反正做梦你就是用刀砍我都不痛,你们就折腾吧,我先睡了。
谁知这时从眉心传来一阵麻,夹杂着一点点痛。凌喜被这一针给扎心了。一下坐了起来,喊道:“哎呦,怎么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