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清并没有回答那心腹的话,而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开。
心腹恨恨地站在原地,气愤地瞪了那方的人一眼,然后也跟着离开了。
路天是要跟着沈文清的,自然也没有再在原地停留,看了顾清歌他们一眼之后,也跟着沈文清一起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顾清歌才松了一口气。
“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吧?”顾清歌小声问道。
没等傅斯寒开口,旁边的时源却出声道:“这个还真的不一定,按照沈文清的性格,我觉得他应该会再卷土重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无语了。
顾清歌很无奈,看向傅斯寒:“好像一直都是我在连累你,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他恐怕也不会一直这样纠缠。”
“那又怎么样,这只能说明我傅斯寒眼光好,不过他沈文清想跟我抢女人,想都别想。”
“先别说这个了,我们大家先去试试机关吧。”
时源适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反正他是不想再看到顾清歌和傅少秀恩爱了,你来我往的,还有完没完?等大家一起出去了,活命了,安全了,到时候要秀再秀个够呗
“嗯。”顾清歌点头,也的确不能让大家再一起跟着她们等了,时源便道:“我去集结,少奶奶就跟着傅少吧。”
等时源一走,顾清歌却是忧心地看向傅斯寒,目光带着浓重的担忧之色:“你可以么?”
闻言,傅斯寒轻挑了一下眉头,薄唇微微勾起:“可以什么?”
“你别凭了,刚才你跟沈文清打了那么长的时间,我看到你也受伤了。”
傅斯寒微蹙起眉头,伸手揽住她娇小的肩膀:“清歌,你不知道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受伤的一面吗?况且,刚才他伤得比我重。”
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出于傅斯寒的私心说的。
顾清歌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抿唇一笑:“原来你到现在还在跟他较量呢。”
傅斯寒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男人就是这么爱吃醋,有问题吗?”
男人就是这么爱吃醋?顾清歌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斯寒却已经揽着她朝前走了。
“要去试机关了,害怕的话我找时源借根绳子。”
听言,顾清歌有些蒙,“借绳子?做什么?”
“把你绑在我身上。”
顾清歌:“你开什么玩笑呢?”
傅斯寒扭过头,勾起唇:“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我什么时候想要这个了?”
“你刚才一直望着我,欲言又止的,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大概能猜得到你想要什么。”
这种解释也是醉人,顾清歌想解释,可是看到傅斯寒的唇角流露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时,她才知道他是故意调侃自己的。
想到这里,顾清歌气得伸手给了他一拳,“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调侃我。”
“呵”
傅斯寒捂着被打了一拳的地方,“还真疼啊,力气真大!”
“我都没有用力气,你现在就喊疼,刚才你跟沈文清动真格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顾清歌呛了一句回去。
“……”傅斯寒默了片刻,“那怎么能一样呢?沈文清是敌人,而你不是。”
这话顾清歌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可能放下所有的防备。
突然之间,顾清歌的心中难受起来,她看了刚才被自己打了一拳的地方,“还是很疼吗?”
傅斯寒扭头,看了顾清歌一眼,见她眼神怯怯地望着自己,似乎是真的把自己刚才说的话给当真了。
“想什么呢?开个玩笑也当真了?”傅斯寒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宠溺。
前面带头的时源终于停下步子来,在这个时候中气十足地开口。
“我们已经先行侦查过了,如果一旦要打破这道机关的话,到时候恐怕这里会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所以各位一定要带好刚才发放给你们的救生工具,会水的同志照顾一下不会水的同志,不会水的同志一定要先保自己的命,其他的事情都暂时不要管。”
时源的话直接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