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源一直开着车跟着顾清歌的身后,一边叫她上车,可是顾清歌就是不吃他的那一套。
没有办法,时源只好给傅斯寒打电话。
“傅少,她根本不愿意上车。”
“跟着她,直到她安全到达。”
“好,我明白了。”时源挂了电话,少奶奶不愿意上车,他劝也劝不了,只能一直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
这路程想起来不远,可顾清歌却是走了足足二十来分钟,如果是平时她倒是没问题,可是昨天晚上傅斯寒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现在走得久了,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颤。
身后的时源一直跟着她,她放了大话,又不能停下来,要不然让时源看到了,自己就丢脸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加快了脚步,快速地走到了大路边,终于等来了一辆车。
等她顺利坐着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时,顾清歌一推门就看到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的薄锦深。
看到他,顾清歌就下意识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她跟傅斯寒所以生的事情。
‘你觉得如果薄锦深在知道你跟我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还会要你么?’
猛地,傅斯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清歌看薄锦深的眼神收回来,然后关上房门,缓缓地走了过去。
她很累,经过他面前到自己的卧室。
“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薄锦深抬起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针一般。
解释?
解释什么?
顾清歌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站在原地任他打量着自己,薄锦深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
“我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清歌,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这么绝望?”
听言,顾清歌脸色充满歉意地抬起头来,“对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对不起吗?如果你想听的话,那我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薄锦深就很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不说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呢?
“除了对不起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说完顾清歌,便转身想要离开。
薄锦深却突然冲上来拽住她的手,“戒指呢?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呢?哪里去了?”
顾清歌才猛地反应过,薄锦深给她的求婚戒指,昨天被傅斯寒给摘下来扔出了窗外。
该死的,她居然忘记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顾清歌,心情好复杂,看着薄锦深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歉疚。
“真对不起,那个戒指。”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戒指是你自己摘下来,还是他强迫你摘下来的?”
顾清歌沉默不语。
薄锦深看着她半晌。“我知道了”
然后他转身脱门而出,顾清歌赶紧叫住他:“那个戒指被扔了,地段我不知道,就算你去找他,可能也要不回来,要不……我赔你一个吧。”
因为她这句‘要不,我赔你一个吧’,薄锦深积压了一夜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呈爆发状态了、
他陡然然地转过身,双目赤红地看着她。如野兽一样凶狠的目光把顾清歌吓了一大跳,肩膀瑟缩了一下,然后顾清歌下意识地,小小地往后退了一步。
薄锦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迈开步子火速地朝她冲了过来,顾清歌见状,步子退得更厉害。
她越退,薄锦深越怒,三步并一步上前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直接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啊!”顾清歌惊呼出声,一双美眸布满了惊恐。
“薄锦深,你要干什么?你别发疯,放我下来!”
然而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薄锦深抱着她踢开了卧室的门,将顾清歌娇小的身子甩到了床上。
顾清歌昨晚刚受过折腾,此时身子正疼得厉害,被摔得头晕眼花,不等她回神,薄锦深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扣住她的手腕,压制她的双腿,薄凉的唇狠狠地欺了上来。
三年。
跟他相识三年,顾清歌第一次看到薄锦深如此恐怖的模样,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只野兽一般,令人发自内心地恐惧。
“不要!”顾清歌很反抗,不仅仅是大脑,还有身体,都对薄锦深的接近非常抗拒,手脚并用地推开他,使出所有的力气,一边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