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弗饮道:“这可由不得你,总之你必须听爹的,这天下你可再不能插手了。”
“那你呢,我可告诉你,大端马上就要是我的了,你也不管管?”张大脸叫道。
“我这不是正在管吗,爹一个人也没多大的本事,管管你就好了。”李弗饮道。
“你管我有什么用,能改变现状吗?”张大脸气道。
“改变不了,但是有人能改变。”李弗饮道。
“谁?”张大脸警惕道。
“嘿嘿,当然是爹的徒弟了,唯一的徒弟哦。”李弗饮道。
“徒弟?”张大脸一脸疑惑,随即像是响起了什么,道,“岳长卿?那个泥腿子?”
“哟,你也知道他?”李弗饮笑道。
“哈哈哈……”张大脸畅快的笑了起来,道,“这你可失算了,岳长卿早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自我了断的!”
李弗饮眉毛一挑,道:“这可不一定,那个小子没这么容易死。”
“我的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张大脸得意道。
“你们都低估了那小子了,不信你看着吧。”李弗饮道。
张大脸又不高兴了,道:“你凭什么对那个泥腿子这么自信?”
“这就是你不了解他了。”李弗饮道,“这小子是爹我见过的身上死气最重、最没什么生的的人,但是只要这小子还没决心要死,他反而是最不容易死的那个。”
“你就凭这个这般自信?”张大脸不敢置信的道。
“要不然呢?”李弗饮反问道。
“那你这次可要失望了,他真的死了!而且就算他没死,就凭他,也做不了什么。”张大脸道。
“哈哈哈……,看吧,你还是不了解他。”李弗饮笑道,“这小子可是郝简修都极为看重的人啊。当初九川能出现在龙川镇,龙川镇那般多的天之骄子,郝简修谁都看不上,就瞧得上这小子,你真当郝简修这种世所罕见的大修行者会看走眼吗?”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张大脸很不敢置信,但是心里却有些对那个她一直看不上的泥腿子有了些许重视。
“爹岂会骗你?”李弗饮道。
“切,那小子已经死了,你说这么多也无济于事。”张大脸强自道。
“那就走着瞧吧。”李弗饮道,“要不,爹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怎么赌?”张大脸立即警惕道。
“很简单,就赌岳长卿这小子是死是活,怎么样?”李弗饮道。
“哈哈哈……,那你就不用赌了,那小子已经死了!”张大脸斩钉截铁道。
“尸体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李弗饮道。
“这……,那好,我跟你赌,如果看到了岳长卿的尸体,你就输了。”张大脸道。
“如果是个大活人,那我就赢了哦。”李弗饮笑道。
“说吧,输了、赢了怎么办吧?”张大脸道。
“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答应爹,再也不能装成那个皇后搅乱天下。”李弗饮道。
“若是我赢了呢?”张大脸问道。
“赢了的话,爹再也不为难你,你想做任何事都可以,甚至爹都可以不见你。”李弗饮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张大脸立即道。
“你我都对心魔发誓!”李弗饮面色一正道。
张大脸迟疑了一下,道:“好,那我们一起发誓!”
李弗饮心里一叹,面不改色道:“好,爹就和你一起发誓,让你娘在天之灵见证你我妇女的誓言。”
说完,两人同时发誓。
发誓完之后,两人继续往龙川镇去。这赌约下来了,张大脸好像心情好了不少,再不像个小怨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