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出了市区后,离着繁华越来越远,路上的车子也少了很多,行到一处拐弯的路段时,忽然车子紧急刹车,前面有棵大树倒了,挡出了去路。
司机烦躁的按了几下喇叭,可不知什么原因,前后都没人经过,无奈之下,只得看押人员自己下车去搬,树木太粗壮,连司机都没闲着。
几人想着秦可卿是女人,又带着手铐、镣铐,肯定跑不了,然而,他们忘了,会有人劫人,当一伙人从对面疾驰的车里跳下来的时候,想要再抵抗,已经迟了。
对方来的人太多,个个又全副武装,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三两下就被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可卿被带走,那些人临走时,把他们的车轮胎给打爆了,又抢了他们的通讯设备,以防止他们报信追认,好在倒是他们几个人,身上没受什么致命伤,不过,也够窝囊和丢脸的了。
十几分钟后,路上才有了车开过来,他们赶紧拦住,拿出自己的证件,这才取信了司机,借了手机给上头汇报秦可卿被人劫走的事。
警署立刻组织人进行抓捕,机场和车站都下了通缉令。
消息传到宴暮夕这里时,他并未惊讶,早就预料到了,秦可卿不可能老实服刑,定会让人去救她,只是邱冰不解,“少爷,您既然猜到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守株待兔、一网打尽?”
“那样伤亡会很大,秦可卿既然有这个计划,那来救她的人定然都是些亡命之徒,你们跟他们对上会吃亏,再说,到底在帝都,我们还是得低调点,实力表现的太多,肯定会让某些人忌惮,等她离开帝都后,就不存在这样的顾虑了,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邱冰恍然,少爷手里有人、有武器,某些人心里清楚,但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少爷不威胁到他们,不造反,那就都相安无事,可若少爷的力量太强大,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再行事张狂点,那就触到他们的底线了,他们以后定会想各种阴谋诡计来掣肘和打压少爷。
“我放秦可卿走,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引出秦可卿背后的人,那才是一网打尽,不然,把秦可卿关死了,那些人还是会在暗处蹦跶,他们会再扶持别人与我们作对。”宴暮夕一副心累的样子,“还是都引出来,斩草除根的好。”
邱冰深以为然。
等他离开后,宴暮夕给赵鸿治打了电话,俩人就秦可卿的事聊了几句,比起邱冰,赵鸿治显然脑子更好用,对宴暮夕的打算一早就猜的透透的,只问他,“到了外面,你想怎么做?”
宴暮夕轻描淡写的反问,“你说呢?”
赵鸿治迟疑的道,“你的计划我不反对,不过,到底在别人的地盘上,你可别做的太过火,引起两国外交纷争就不好了。”
宴暮夕嗤笑,“什么两国纷争?我是在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好不?那些人都是恐怖分子,我自费去消灭他们,不要那些当权者一分钱,他们有什么好不满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闻言,赵鸿治无语的道,“谁敢欺负你啊?你是财神爷,是国宝,跟你作对不是找死吗?”
“那你在说什么废话?”
“我……”赵鸿治被他噎住,又愤愤不平的道,“我是为你好,提醒你一定要低调,才和财都要不外露懂不懂?”
“不懂,什么都不露,别人会当我是软柿子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