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摇头苦笑,“我已经死心了。”
秦观潮也跟着点头,想到什么,不解的追问了句,“曲家跟封家也没什么过节,他们对封墨的父母下手,哪来的动机?”
宴暮夕道,“曲家是给别人当了刀子,至于对方是谁……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这就是暂时不能说。
秦观潮再好奇,也不好继续问了。
楚长歌就小心翼翼的说起东方将白妹妹的事儿,宴暮夕沉下脸道,“这事是秦可卿所为,已经不需要质疑了,人证物证都有,只是那场大火的起因还没弄明白,还要再等些时候。”
不然,判不了她的重罪。
楚长歌听完,好半响不说话。
宴暮夕忍不住踹他一脚,冷笑,“现在心里可有数了?曲家犯得这些事儿,哪一件拎出来都够枪毙的,不管是他们亲手所为也好,指派手下的人去做的也好,总归,他们都撇不干净,一旦立案,就一定要有人站出来,曲家睿届时会怎么做,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楚长歌求助的看向他,“暮夕……”
“少这么恶心巴拉的喊我,你的脑子是个摆设?曲家睿到时候靠不住,你就把长辞关起来,该狠的时候就狠,哪有不挨大人揍就长大的孩子?不让她吃回教训,她就永远不懂事。”
这话说的没错,楚长歌却没法接下去,脑子一抽,就脱口而出,“你就没挨过吧?”
宴暮夕白他一眼,“谁能跟我比?”
“……”
好吧,你最厉害。
四人吃过饭,散场的时候,曲家睿和楚长辞的订婚宴也结束了,网上对此事也进行了报道,却是中规中矩的,任何八卦不利的传闻都没流出来。
这是曲家让人压下了。
宴暮夕这边,虽不满意婚事,但看在楚家的面上,也不会在这时候拆曲家的台,不然,楚家也会跟着一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