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东方叔叔,费心费力的人是东方靖,东方白没那个本事和人脉,他啊,就是被挑唆的滋生了几分野心,奈何,才不配位。”
这话出,车里的气氛就变了变。
江梵诗愤愤道,“东方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过了二十年还是不死心,以前是在咱们破晓身上打注意,现在又欺负到将白头上,他当我们一家是死的吗?”
“妈,消消气。”柳泊箫见江梵诗的眼圈都红了,脸色也发白,赶忙劝道,“跟那种人渣生气犯不上啊,您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江梵诗哽咽起来,“妈能不气吗?妈只要一想到因为他才让我们一家分离,妈就恨不得一把火去烧了他家,也让他们尝尝那种滋味。”
“妈……”
“江姨,您再等等,很快那些欺负过泊箫的人就能得到惩罚了。”宴暮夕的声音同时响起。
其他人都朝他看过来。
江梵诗颤着声问,“你是想公开东方靖有私生子的事儿?”
宴暮夕摇头,“这个秘密虽能一举毁了他,可对整个东方家也是不小的打击,更会是抹不去的污点,再说将白这才刚接过手来,出这么一桩丑闻,无疑是打他的脸。”
“那你的意思是?”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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