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山放软语气,“暮夕,我是为你好,我知道你不缺钱,但你的是你的,公司是公司,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让你去贴补公司,所以,别去拍地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和套路……”
“谁说我要用自己的钱去贴补公司了?”宴暮夕懒洋洋的反问。
宴云山愣了下,“你不是有这个打算才去的?”
不然去干甚?真的要自取其辱吗?
宴暮夕呵呵道,“你太天真了吧?谁说要贴补了?我是借,准确的说,是贷款给你们。”
“哪家银行?”
宴暮夕说了个名字,那是一家私企银行,行事低调,但据传背后实力雄厚庞大,在国际上,声名和口碑都极佳。
宴云山惊愕的问,“你跟那家银行有关系?”
宴云山轻描淡写的道,“嗯,不巧是股东之一。”
宴云山,“……”
儿子太出息了,做老子的也真的是很有压力。
“还有别的事儿吗?”
这话拽回宴云山的思绪,他平复了下,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问,“你看中了哪块地?”
宴暮夕毫不客气的回了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宴云山又被刺激的恼了,“你就不能先跟我说一声?这是事关公司存亡的大事儿,你就算是总裁也不能独断专行,得开会决定。”
“在我这儿,不存在开会表决,我说了算,谁不服气,让谁来找我,我专制不服气。”说完,就挂了电话,徒留宴云山在那边气的直拍桌子。
程谦想劝,又无从下手。
宴云山最后还是自愈的,被虐了这么多年,自我宽解的能力已经很强大了,他给柳泊箫发了个信息,当他就不会曲线救国吗?
然而,柳泊箫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便只能实话实说。
宴暮夕居然没生气,甚至奇异的心情好了些,如果儿媳妇知道,他这当老子的却被瞒着,那滋味肯定酸爽,所以,要不知道,就都不知道,这才公平合理。
不过,他在仔细研究过那些地后,他心里就有数儿。
然而,事实总是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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