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晚归的学生路过,看着俩人,眼神暧昧,还有轻笑声远远的传来。
气氛莫名尴尬。
庄静好垂下眉眼。
东方将白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想着他们这样的确容易让人误会,便道,“我要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上去吧,我走了。”
“晚安。”庄静好很想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说出这俩字,奈何还是高估了自己,说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她心下懊恼的不行。
东方将白倒是没多想,冲她摆了摆手,优雅离开。
庄静好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她才怅然的收回视线,落寞的上楼。
……
秦观潮一个人坐在车里,听到车门响,才睁开眼,“回来了?”
“嗯。”东方将白随口应了声,坐到驾驶位上问,“想去哪儿?”
秦观潮神色有些颓丧,无力的道,“找地方喝一杯吧。”
东方将白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车里沉默了半响,秦观潮开了个话头,“你跟那个女生还很熟吗?”
东方将白摇头,“没多少交情,是破晓与她交好。”
“你还放不下柳泊箫吗?”秦观潮忧心忡忡,“她跟宴暮夕的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戒指都戴了,结婚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东方将白无语的打断,“我对破晓不是男女之情,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能相信呢?”
“可男女之间也没有纯粹的友情。”秦观潮一针见血的道,“一男一女在一起,要么是情侣,要么是暧昧,要么就是互不喜欢,没有其他。”
“这是什么论调?难道就不能纯洁的做朋友了?”东方将白不能苟同。
“那太难了,就如你,你有纯粹的女性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