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将白摇了摇头,抬手把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宠溺的道,“就算我以后结了婚,你也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们之间是血缘上的牵绊,除了妈,没人能越的过你去。”
柳泊箫听的心里暖暖的,玩笑道,“那我要祈祷嫂子将来给我生个小侄子了,不然若是个小侄女,你一定会是个女儿奴,更喜欢她的。”
闻言,东方将白半真半假的道,“若是她长的像你一样,我的确可能会‘移情别恋’。”
兄妹俩说了会儿话,散席时,柳泊箫拜托他送庄静好回学校,东方将白正好也有些话要问,便答应了,没想到,秦观潮也跟着,于是,三人坐了一辆车离开。
楚长歌看着这一出,脱口而出,“表哥不会看上小表嫂的室友了吧?”
不然,为什么要跟着去?
宴鸣赫摇头,“亏你还演言情剧呢,你是哪只眼睛看见秦观潮对庄静好有意思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楚长歌还振振有理,“不然的话,表哥明明有车,为什么要去搭将白哥的车?分明是借口跟人家多待一回儿。”
他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
宴鸣赫无奈的笑了笑,“你当这是拍戏呢?秦观潮分明是跟将白哥有话说,真不知道你平时演戏是怎么解读角色的,完全不靠谱。”
楚长歌不服气,“那你说表哥找将白哥要说什么?他们俩又有什么好说的?”
宴鸣赫却是不说话了。
见状,楚长歌来劲了,缠着他追问。
宴鸣赫只得道,“我估计,可能跟他最近的相亲有关系,大概是找将白哥吐槽去了吧。”
“什么?”楚长歌惊讶难掩,“表哥相亲了?跟谁?”
宴鸣赫不跟他说,显得有些讳莫如深似的,跟宴暮夕和柳泊箫打了个招呼后,就开车走了。
楚长歌只能问宴暮夕。
宴暮夕坐在椅子里,等着柳泊箫收拾完店里,就带她回公司,其他人都已告辞,剩下个楚长歌揪着这事儿不放,他不耐烦,说了一个名字。
楚长歌听的愣住,喃喃着,“不可能……”
宴暮夕凉凉的反问,“怎么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