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和东方将白从包间出去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又看了一出戏,在陆欣走后不久,庄庆年出来去了洗手间,然后被一伙人突然套上麻袋痛揍了一顿。
揍的人,自然是林深,他让封墨给他行了个方便,不然想在这里动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也是会所之所以高级的地方,安全、隐秘。
封墨很痛快,关了那一层楼的监控。
林深打的也过瘾,至少让庄庆年在床上躺半个月,算是给他姐出气。
两天后,帝都这边的事儿都了了,宴暮夕和东方将白给庄氏的投资也已经到位,陆欣便回了黄岛,拿着庄庆年转给她的股份正式入驻庄氏公司,加上她自身的股份,一跃成为庄氏的最大股东,接管了庄庆年的位置。
林深偷着回国就是为她,她回黄岛,他也就没了留在帝都的理由,于是,跟封墨辞行。
封墨请他吃饭践行。
宴暮夕再次充当军师。
气派奢华的包间里,俩人喝了三杯后,话题就多了起来,不过聊来聊去,都没奔到正题上去,这不是封墨的风格,可宴暮夕让他沉住气,他只得照办。
等到每个人都喝了大半瓶白酒后,宴暮夕才慢悠悠的道,“前戏做得差不多了。”
封墨被这话刺激的差点没喷出嘴里的酒,什么叫前戏,别以为他没看过,就会膈应他,他忍着气,看着林深,林深酒量不错,半瓶白酒下去,眼底还是清明的,不过再清醒,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反应能力也会弱化,“林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深放下筷子,姿态很放松的样子回视他,“墨爷对我有恩,你只管问。”
封墨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十六年前,你为什么突然离开帝都、隐姓埋名在t国那么多年都不敢回来?”
林深瞳孔缩了下,却没有太震惊意外,他沉默半响,忽然笑了,“墨爷从一开始见到我,就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吧?”
封墨也不否认,“没错。”
林深意味深长的问,“我知道为什么吗?是好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