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老宅里除了佣人,能做主的就是二房的潘金枝,她给秦长风打了电话,秦长风听了后,第一反应便是报应还是没躲过,第二便是强调,不要送医院。
潘金枝多少也懂些医术,包扎伤口还是会的,但她不会解药啊,见秦明月媚态毕露,一边呻吟着喊热,一边撕扯衣服,不得不让人暂时先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秦明月挣扎着,像发情的。
潘金枝看的面红耳赤,把所有人都撵出房间,等着秦长风回来处理。
秦长风半个小时赶回来,顾不上找人问责,先给秦明月解了药性,那会儿,秦明月已经被药折磨的死去活来,绑着的地方磨出来血,看着触目惊心。
抑制的药物起效后,秦明月昏睡过去,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潘金枝帮着给她擦了身子,又换了干净衣服,走到外间,跟秦长风商量,“大哥,这事得瞒着,就是追究,也不能大张旗鼓,不然明月的名声可就……”
秦长风坐在椅子里,疲惫不堪,“我明白,知道的人多吗?”
“没几个,都是信得过的。”潘金枝说完,试探着问,“大哥,明月怎么会被人下药了呢?她平时与人交好,谁会害她?那来的俩同学也都是老实的,不像别用所图。”
秦长风没正面回答她,“你在这里陪陪她,我去问问。”
“行……”
秦长风出了门,把参与来的几人都带到自己的书房,从头至尾的问了一遍,又恩威并济的敲打了几句,直到秦观潮来了,这才把人都打发走。
秦观潮问,“药是怎么下的?”
秦长风脸色不太好看的摇摇头,“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这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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