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你当年都没发现吗?”
那时候俩人十岁,他没关注情有可原,都是跟他扯不上关系的人,可封墨,不该没印象。
封墨身子剧烈的震了下,良久不语。
宴暮夕也不催问,又喝了几口水。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宴暮夕手机响了下,是信息提示,他随意的点开看了眼,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曲家齐和宴怡宝也来了,乔家那俩兄妹也在q市下了飞机,看来今晚上会很热闹。
他瞥了眼封墨,见他还沉浸在思绪里回不了神,也不去打扰,起身走到窗户那儿,打了个电话,“长歌,你在哪儿?”
那头声音听着很疲惫,“在医院。”
“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长辞……”
宴暮夕顿了下,别有意味的问,“你生了什么病?相思病?”
楚长歌苦笑,“不是,是低血糖晕过去了。”
宴暮夕轻皱了下眉,“怎么回事?”
楚长歌郁闷的叹了声,“是我拦着她,不让她再跟曲家睿来往,可她不乐意,还说不要我管她的私事儿,今天不是国庆节嘛,她跟曲家睿要出去约会,我怎么说她都没用,一生气,就没收了她的手机,把她关在家里了,谁知道,她脾气倔,早饭、午饭都不吃,连水也不喝,把自己折腾的晕过去了……”
“舅舅和舅妈呢?”
“他们还不知道,俩人昨天就出去旅游了,我也没敢告诉他们。”
“那曲家睿呢?”
“他来家里了,但我没给他开门,他也倔,就在大门口一直守着,暮夕,怎么办?我都快被这俩人气死了,我是为了谁啊,搞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那现在呢?”
“长辞晕倒了,我带她来医院,哪还能再拦住他啊,他也跟来了,就在病房里守着呢,寸步不离,特么的,看得我真是想揍人。”
宴暮夕一时无话。
楚长歌烦闷的追问,“暮夕,你帮我出个主意啊,这样下去,我怕长辞越陷越深了,万一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彻底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