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狼狈的撇开脸,不敢再看了,再看非出事不可,“没事儿,那个,我在看你给的文件,这家公司叫昌隆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说起正事,气氛就不那么暧昧了。
偏宴暮夕随后也上了床,学她一样,半躺着,还紧挨着他,沐浴乳的香气侵袭过来,再次让她头晕目眩起来,这是妖精吧?
她往旁边躲闪,他长臂一伸,干脆的把她搂进怀里,闷笑着逗她,“紧张还是害羞?或者两者都有?”
柳泊箫不想表现的太怂,于是,扳着小脸,故作镇定,“都没有,就是不自在,跟你说正经事儿,你认真点,这个昌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她要羞恼成怒了,宴暮夕才不逗她了,慢悠悠的道,“这个昌隆还是很有意思的,见证了好几个时代,如果能坚持到现在,就有一百多年了,最后这代的当家人叫郑明发,四十多岁,十六年前带着全家移民了,再没回国,至于公司嘛,当然是挂牌拍卖了。”
“为什么?既然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他舍得卖了?”
“郑家人都很固执,一直坚持古法酿造,这倒也没什么,偏偏到了郑明发这里不擅经营,现在做生意,跟之前大不一样,他还固守着老一套,自然要被淘汰。”
“只因为这样?”
“当然不止,你也看了,昌隆主打的那几样产品虽说市场需求量大,但利润薄,后来新起了很多家同类的公司,有资本的加入,用价格战就很轻易的把昌隆挤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昌隆为什么不融资呢?”
“郑家这一点,就跟我一样,昭阳不管走到哪一步,我都不会上市,也不接受任何资本的投入,昭阳是完完整整属于我一个人的,哪怕它不行了,我宁愿宣告破产,也不准别人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