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冷笑了声,“可我没同意让你们演戏演到床上去。”
“可卿!”说道这个,东方靖就露出痛悔又愧疚的表情来,“那次真的是意外,我发誓,她酿的那个酒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我只喝了两杯就晕乎乎的,把她当成了你才……”
“真的没有半分感情?”
“没有。”东方靖说的斩钉截铁,“我心里只有你,可卿。”
“那我当初那么对她,你心疼吗?”
秦可卿问这话时,眼神如x光射线,落在东方靖的脸上,盯着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但凡他有一点迟疑,之前说的话便都成了谎言。
东方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呼吸急促,濒临窒息,但又奇异的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支撑他居然平静坚定的面对着秦可卿的质问探究,他说,“不心疼,我只心疼你,可卿,因为她,你才受了这么大苦,你说,你当年又是何必呢?”
“因为我恨。”秦可卿平静的说出这四个字,眼底却沉寂如水。
东方靖心头猛颤,如坐针扎,一时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秦可卿站了起来,“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好……”一个字,沙哑无比。
秦可卿转身离开,唇角扬着一抹嘲弄的笑。
东方靖等她上了楼,背影消失在卧室里后,紧绷的身子才彻底松弛下来,抹了把额头,全是汗,他拿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出去,然后脱力般的靠在沙发上闭了眼。
……
柳泊箫晚上回了宿舍,跟宴暮夕发信息聊了好长时间,说了去福利院领养孩子的事儿,也说了逛街碰上东方靖的事儿,好的、坏的,堵心的,都倾注在指尖,流向他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