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铿锵有力,让她心头震动,反驳不得,隐隐还生出几分热血沸腾来,仿佛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一刻她都会答应。
这货的蛊惑力太强大了。
柳泊箫撇开脸,还想挣扎几下,手机就响了,看了眼名字,含笑接起来,“哥。”
一声亲昵无比的哥,再没旁人。
宴暮夕酸溜溜的轻哼了声,某大舅兄真是无处不在,这种时候也跳出来刷存在感。
那头东方将白柔声应了后,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学校门口呢,这就准备下车。”
“等我一下。”
“嗯?”
“我也在门口,暮夕的车停在哪儿了?”
柳泊箫讶异了下,不过还是跟他描述了大体位置,挂了电话后,就听宴暮夕哀声抱怨,“泊箫,为什么要告诉他啊?我想专美于前,不要他插一杠子。”
柳泊箫听的好笑,“那是我哥。”
她上学,哥肯定也想尽一份心意。
宴暮夕叹道,“我知道啊,他若不是你哥,我会容忍他在你眼前这么蹦跶?可是泊箫,你哥的醋我也吃,什么时候你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呢?”
柳泊箫呵呵一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
“为什么?”
“女人如果完完全全属于一个男人,那她就没有自我了,而当她没有自我的时候,也是男人厌倦她的开始,你觉得我会那么傻?”
“所以呢?”
“书上说,情侣之间保鲜的最好方式就是,睡到你却依然感觉没有拥有你。”
詹云熙噗嗤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