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不愿意吧?”宴鸣赫问。
“你猜呢?”宴暮夕意味深长的扯了下唇角。
宴鸣赫苦笑,“我上哪儿猜去?你就直接跟我说个明白话呗。”
“都说明白了就没意思啦,你且等着看戏就是。”宴暮夕一副高深莫测状。
宴鸣赫叹了声,“好,我不问了,那家睿和长辞的事儿呢?你真的要拦着?”
“不行吗?”
宴鸣赫斟酌着道,“家睿很喜欢长辞,是真心的,我能感觉的出来,家睿在男女问题上很有原则,严格意义上来说,长辞可以说是他的初恋了。”
“那又如何?”宴暮夕哼笑,“你没听说过啊,初恋是拿来怀念的,不是占有,因怀念而美好,因得不到而加倍怀念,所以,他没戏。”
宴鸣赫幽幽的提醒,“暮夕,你跟柳泊箫也是初恋吧?”
闻言,宴暮夕手机都不玩了,转头冷飕飕的瞅着他,“我跟泊箫的爱能跟他一样吗?他是单恋,我跟泊箫是情投意合,谁也拆不散我们,老天都不行。”
宴鸣赫被他瞅的怕怕,赶紧道,“对,对,你们是天定佳偶,命中注定的姻缘。”
宴暮夕这才放过他。
这时,赵鸿治也回来了,兴致勃勃的问宴暮夕,“你是怎么惹曲家睿了?我还是头一回见他那么生气?问他,他也不说,可把我好奇死了。”
宴暮夕冲他咧嘴一笑,“那我也不告诉你,就让你急。”
赵鸿治,“……”
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之后,赵南笙也回来了,去接了个电话,脸上的表情没看出有什么变化,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有佣人过来报,饭菜做好了。
听到这话,宴暮夕第一个站起来往餐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