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梵诗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意,“那就好,以后可不许再心软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伤害我的儿女。”
东方蒲点头,还没说话,东方将白就接了过去,“妈,爸已经做到了,前些天在济世堂时,爸可是一点没妥协,对爷爷也好,对二叔也罢,爸都没心软,气的爷爷骂了好几回。”
闻言,江梵诗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东方蒲问,“怎么了?”
江梵诗感慨的叹了声,“我是忽然想到破晓的养母,居然跟东方靖还有那样的孽缘,又受了那样的伤害,人家却还把咱女儿养大,我这心里……”
东方蒲了解,“是啊,我也觉得愧疚没脸,当时见苏家父女时,我头都抬不起来,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无地自容,人家却半点没迁怒,还通情达理的让咱们跟女儿相认。”
“阿蒲,这份恩情,咱们得好好记在心上。”
“我知道,但这恩情,不好还。”
江梵诗明白丈夫这话的意思,苏家养育破晓,那是真的用了心思、付出感情的,他们拿什么还都不合适?给东西还是给钱?不管给什么都是在糟践人家,也是在糟践破晓,因为这份恩情也好,破晓也好,都是无价的。
东方将白见俩人纠结,劝慰道,“这事儿不急,日子还长着,总有机会的。”
东方蒲打起精神来,“将白说的没错,过些天,苏家的店要开业,这就是个机会,咱们回去好好想想,看看送什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