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又不是感知障碍,他摸了几下,她就红着脸掐他的胳膊。
“泊箫……”宴暮夕委屈巴巴的,“不能吃,摸几下也不行吗?”
“你忘了上次玩火自焚了?”柳泊箫羞恼的提醒那次在珑湖苑的沙发上,他也这么摸,结果摸到自己一身火下不去,不得已去冲冷水澡。
宴暮夕一脸的憋屈,“那不然,你摸我?”
“不要!”柳泊箫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把碗端给他,“起来喝了。”
“你喂我。”
柳泊箫刚要答应,就听他不要脸的补上一句,“用嘴巴。”
柳泊箫顿时眼眸一瞪,“别得寸进尺。”
宴暮夕立刻做出妻管严的样儿,接过碗来,三两口喝了,然后放下碗,猛地凑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得跟什么似的。
柳泊箫也笑了,问他,“在这里睡一会儿,还是回去?”
宴暮夕想也不想的道,“在这里睡,等晚上我们去看烟火。”
听到这话,柳泊箫看着他的神色就认真起来。
“怎么了?”
“就想问你,当了一上午的散财童子,肉疼不疼?”
宴暮夕搂过她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愉悦的笑着,“呵呵呵,泊箫,为你花再多的钱,我都不会肉疼,哪怕散尽家产,我也舍得。”
柳泊箫心里动容,嘴上却道,“我不舍得,云峥说,你这次少数也要赔几个亿。”
几个亿,对寻常人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能是赔呢?我赚大发了好么?最佳男朋友,舍我其谁?”宴暮夕语气里的自豪可不是装的,货真价实,“比什么第一美男、首富可长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