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封白脑子里闪过什么,对宴鸣赫道,“没错,问题就在这里,小墨这么胡闹的人都知道不该跟兄弟的媳妇儿暧昧,将白又怎么会?”
封墨,“……”
干嘛拿他当反面例子?
宴鸣赫恍然。
何逸川问,“可将白哥刚才的行为,确实容易让人想多,这又怎么解释?难道是我们内心猥琐、其实将白哥就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弟媳妇来看、才会对她那么好?”
这话问出来,几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封白,他也得喊柳泊箫一声弟媳,但他能像将白那样与她相处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就算将来是一家人,她喊他姐夫,他都得避嫌,该帮忙的时候可以倾力帮忙,但亲密相处,只是想想,都觉得这是在膈应四个人,将白为什么可以呢?
封墨琢磨了一会儿,忽然道,“我明白了。”
三人都看向他。
他一脸笃定的道,“肯定是将白哥和宴暮夕都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俩人,俩人又情同手足,三人谁也舍不得谁,所以打算凑在一起过日子,这样就谁也不用受伤,皆大欢喜。”
闻言,何逸川表情僵木,浑身不适。
宴鸣赫诡异的扫了封墨一眼,默默的转头,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封白干脆,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这次打的可比以前用力多了,打完,对他道,“以后不许再去我那儿吃饭,更不要见你嫂子了。”
“为什么?”
“我怕你也想跟我们一起过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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