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的热乎,宴暮夕站在一边瞅着瞅着,眼神就不太对劲了,于是,也走过去蹲下,不动声色的把他挤到一边,占了他的位子,接过他的话,笑眯眯的道,“泊箫,我来帮你选,我最了解将白,选的东西定是最合他心意的,就不用云熙班门弄斧了。”
詹云熙,“……”
他不是想班门弄斧啊,他就是想讨好一下少夫人,好尽快有个女朋友,真没别的意思啊。
柳泊箫好笑又好气的嗔他一眼,倒也不会拂了他的意,“好,你选吧。”
宴暮夕顿时喜不自胜,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我一定帮你选件最中意的,还有东方叔叔和江姨,他们的喜好我也最清楚,谁也落不下。”
说完,就兴冲冲的挑拣起来,还不忘转头冲着詹云熙得意的挑挑眉。
詹云熙欲哭无泪,他好冤啊,咋还被少爷挑衅上了?
……
十分钟后,宴暮夕挑选出三样东西来,一个草编的垫子,大小合适也很厚实,颜色淳朴,图案简单,但工艺十分精巧,那编织的手法有些稀罕,另一个是笔筒,用黑色的铁丝拧制而成,泛着金属的冰冷,手法简单,却不觉得粗糙,有种大巧若拙的美感,最后一个是小挂件,用粗麻的绳子编织成的平安扣,十分精致,适合拴在车钥匙上当装饰品,西面还坠着几个用木头雕成的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宴暮夕拿着那三样东西,笑眯眯的在她面前晃了晃,似漫不经心的给她解释,“江姨这些年喜欢上了瑜伽中的冥想,这个草垫子送她最好,笔筒呢给东方叔叔,既实用,又跟他的气质很配,至于这个小挂件,就是给将白的了,平安扣不算稀罕,但这八个字,保管他看到后能感动的热泪盈眶。”说完后,一脸邀功请赏的得意,“如何?”
柳泊箫点头,甚合她的心意。
最后,是宴暮夕付的钱,用他欠抽的话来说,就是‘钱太多,求败家。’
柳泊箫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