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宴暮夕酸溜溜的道,“大舅哥,你是不是抢我的活了?”
一声大舅哥,是在提醒他的身份,你只是哥哥啊,怎么能把妹妹男朋友的存在价值都刷了呢,那还要他干什么?
东方将白睨他一眼,再不见刚才的默契,“哥哥护着妹妹,天经地义,倒是你,名不正言不顺,以后离着破晓远一点,别坏了她的闺誉。”
宴暮夕噎了下,而后幽幽的道,“我是泊箫的男朋友,名分早就妥妥的了,还有闺誉什么的,你提醒的晚了些,二十年前你就该说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是依着古代的习俗,泊箫是非嫁我不可了,你忘了吗,二十年前,我去医院看过泊箫,她那会儿没穿衣服……”
柳泊箫正喝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东方将白则凉飕飕的瞪着他,“你信不信,我把这盆仙人球按你脸上?”
宴暮夕立刻正经严肃脸,“信,大舅哥威武霸气,什么都敢做。”
东方将白见他态度端正了,这才哼了声,歇了想用仙人球招呼他的念头,不过该警告的话还是要说。“以后不准占破晓的便宜,她还小。”
宴暮夕第一反应就是,她不小啊,他已经用手丈量过了,一不小心就邪恶了,赶紧往回拽,“大舅哥放心,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东方将白呵呵了两声,没再跟他贫嘴,转头对柳泊箫道,“破晓,爸爸那儿,想来见你的,却又心疼妈是最后一个,所以想寻个机会,一起团聚,你觉得可好?”
柳泊箫怔了下,含笑点头,“好。”
东方将白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破晓真乖,这几天妈不在帝都,外婆身体不好,她陪着去临市的玉带河疗养去了,过些天就回。”
“嗯,不急。”柳泊箫是真的不急,甚至还有几分近乡情怯,觉得这事儿拖一拖挺好的,于是,转了话题,“能跟我说说,这两天你们是怎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