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秦佑德又问了一遍。
柳絮失神一般开不了口。
柳苏源也没比她好多少,虽然之前,从宴暮夕那儿多少听到一些,按说该有心理准备才是,但亲耳听秦佑德说出,还是激动的有些失控。
乔德智总算还能稳的住,他带着几分质疑问,“你确定能做到?有些东西可是不能逆转的,你可别用什么把戏来骗我们……”
秦佑德道,“有你在,我哪敢耍什么把戏?你也该听过我秦家先祖曾有一套独门针法,能刺激人体损毁的细胞组织重新生长,自然衰老到一定程度自然是没办法用人力抗拒,但柳絮这种的,却是可以一试。”
“只行针就行?”
“当然不,还得辅以我秦家的镇宅之宝。”秦佑德像是怕自己会后悔似的,一口气说了三样东西,他说完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感觉更苍老了。
但在场的人,除了秦家和乔德智,其他人听都没听过,更不知道有什么用。
就是东方靖也一头雾水。
最先忍不住发声的是秦长远,他情绪很激动,“爸,您怎么能、怎么能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拿出来了?那些东西在秦家二百多年,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秦家人都没舍得用啊。”
秦佑德怆然道,“是我没用,教不好女儿,守不住宝贝,等这事儿了了,我自会去祠堂跟祖宗们请罪。”
“爸!”
“爷爷,您再好好想想……”秦观海也急切的劝起来,“这事实在非同小可,您可不能冲动啊,那宝贝用了可就没了,等您后悔时就晚了。”
“你们都别说了,我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