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们秦家理亏呢,再憋屈也得忍。
秦佑德不疾不徐的解释,“我不是想拖延,我比谁都想赶紧解决了,你看我这头发,只一晚上就成了这样,再拖个几天,我老命都得搭进去。”
乔德智装傻,怼道,“不是为了卖惨染的吧?”
闻言,秦观海当即忍不了了,怒目而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乔德智理都不理他,下巴抬高,“人话,你听不懂?”
“你……”
“观海,闭嘴。”秦佑德不轻不重的斥了句,“这位是乔德智乔爷爷,不许无礼。”
秦观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乔德智嗤道,“别乱攀亲戚,谁是他爷爷?我可没这么大孙子,我儿子今年才二十岁,婚都没结呢。”
秦观海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秦佑德苦笑,“咱们是不认识,但我对您母亲却是熟悉的,您母亲还曾指导过我行针之法,让我获益良多,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乔德智摆摆手打断,“行了,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翻出来有什么用?赶紧说正事儿,我还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