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
这人就没一点讨嫌的眼力见?
詹云熙都有点臊的慌,赶紧打圆场,也不拍照了,从柳泊箫手里要过刀子来,揽过这个切肉的活儿,然而,宴暮夕并不领情,凉凉的瞥他一眼。
意味不言而喻,谁让他多事?
难道他不会切?
他就是想享受一下媳妇儿的伺候。
詹云熙明白了,但后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但他的刀工实在不怎么滴,切肉看着简单,可想要切得恰到好处,手上没几年功夫根本做不到。
宴暮夕果断嫌弃了,把刀子夺了过来。
见状,詹云熙还有点不服气,他从来都没下过厨,不会用刀子很正常好不好,难道您就会了?您生平唯一的一回下厨,就把厨房给烧了,您能厉害到哪儿去?
然而,发生的事实,让他很受伤。
宴暮夕厉害的牛掰闪闪,不负天才的美名。
连柳泊箫都有几分讶异,忍不住猜想,难道他也擅长厨艺?不然不可能懂得怎么从完整的一条羊腿上选出最肥美鲜嫩的肉,还切的如此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