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国通不解,“你怎么知道?你问过泊箫了?”
“我不用问就知道。”柳苏源的语气不容置疑。
“为什么?”詹国通好奇起来,“苏源啊,不是我帮着少爷说话,你二十年没见过他,想必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那真是生的太好看了,就是楚家的人也比不了……”
柳苏源打断,“生的再好看也没用,因为泊箫现在根本就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唉,说道这儿,有件事我也不瞒你了,你是不是以为泊箫是我女儿的私生女?”
“啊?”难道不是?
柳苏源摇摇头,声音苦涩道,“我比谁都希望泊箫是,那她就是我亲外孙女,可惜我没那个福分,她其实是我在紫城孤儿院领养的,这事只有跟我家走得近的那几个人知道,对外人,我就没解释,由着大家误会,现在跟你说,就是想让你明白,泊箫是个很有心思、也很有主见的孩子,她根本不用我提醒什么,自己就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詹国通恍然,“那这事儿……你的意思是,咱们都不插手了?”
“嗯。”
“唉,好吧,一动不如一静,其实就算咱俩插手,也不过是瞎折腾,能改变什么呢?泊箫有主见,少爷更有主见,老爷都管不了,更别说咱们喽。”
挂了电话后,柳苏源的脸色便有几分凝重,他嘴上说着不插手,可哪能做到?有时候明知不可为、明知无济于事,但还是会去做。
这就是亲情,没有理智可言。
不过,他没直接打给柳泊箫,而是打给柳絮。
谁曾想,不等他说完那些话,柳絮就道,“爸,之前楼下发生的事儿,我在楼上都听见了,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也知道您想让我劝泊箫什么,但我的意思跟您正相反,我支持泊箫跟宴暮夕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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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pk,还是跟当年初写文时一样忐忑怎么办?
宴暮夕默了几秒,才幽幽的道,“你这是在诅咒我和她的结局不会圆满?云熙,谁给你的勇气?抑或是你厌倦了人间、也想早点转世了?”
闻言,詹云熙赶紧嬉皮笑脸的请罪,然后开始胡说八道,“嘿嘿,少爷啊,其实这个似曾相识的梗并不重要,您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呢,说不定哪天就茅塞顿开,忽然就想起来了呢,届时更惊喜对不对?您和少夫人啊,就是缘分使然,那老话怎么说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所以啊,您就别纠结了,还是应该多想想以后您和少夫人的美好生活啊……”
宴暮夕还真听进去了,若有所思。
詹云熙眼珠子转了转,趁热打铁,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少爷,您朋友圈里都添加了些什么人啊?您名草有主的事儿算是公开了吧?”
这点很重要啊,如果公开了,他就能畅所欲言了,如果只对内宣布,那他就得管好嘴。
宴暮夕焉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淡淡的道,“暂时只近亲的几个人知道,我是不介意昭告天下的,但她……太害羞了不是么?”
詹云熙违心的笑着点赞,“少爷为少夫人如此着想,实在是令人感动啊。”话音一转,他又眨巴着眼问,“那您还怎么虐狗呢?”
添加的既然都是亲戚,无非封家,何家,江家,楚家等人,这几家里能虐到谁啊?封白是少爷的姐夫,楚少从来不缺爱慕,何家表少爷有名的不近女色,就算当着他的面恩爱,他也不为所动,至于江家的那位小姐,才十几岁,还不开窍呢。
谁知,宴暮夕语出惊人道,“我把男神榜上的其他九人都加上了,连讨厌的人都没落下,他们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单身狗,还不够我虐的?”
詹云熙,“……”
您可真有心啊,男神榜上,除了将白少爷和楚少跟您熟,其他人都跟您没什么来往和交集吧?那些人突然被您‘翻牌子’得是什么惊悚感受?
宴暮夕又嗤笑了声,“女人不是最想嫁他们、最想扑倒他们、最想征服他们吗?可那都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而我,却是第一个名草有主的。”
“呃?”詹云熙的表情顿时有点一言难尽,少爷这是在显摆吗?以前您不炫耀是因为没找到可以炫耀的资本吗?名草有主就让您如此自豪?
……
回了公司后,宴暮夕去午休,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雷打不动。
詹云熙和邱冰叫了外卖,在离着休息室不远的沙发上吃,外卖很丰盛,茶几上都快摆满了,还有水果和甜点,宴暮夕对他俩大方的让所有雇主自惭形秽。
不过此刻,两人守着美食却都有些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