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踪！”秦岚答道。

忽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

这时，程建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怎么样？姜老，这个好消息，够可以的吧？”

这时，姜老看程建的眼神才微微缓和了一点，“哼！你说的还有一个好消息呢？”

程建不语，掏出那残破的半面铜镜。

“这是什么意思？”姜老的声音依旧很冷，但是却没有刚才那么咄咄逼人。

“呵呵，姜老。或许外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您想重新开炉炼器，广收门徒，将祖辈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姜老叹了一口气说：“但我早就说了，我已经封锤了。”

“那假如有足够分量的人，来给您道歉呢？”

姜老轻瞟了程建一眼，“足够有分量？有多大分量？”

“国安局，局长！”程建语不惊人死不休，要知道那家伙可是到了天阶的实力。

“滴……获得100点污能……”

凡是九九之数，那就是近乎达到极限，再进一步，那就是质的变化，不过古往今来只听过一人突破九九之数。

不过那人突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于世间，有人说是遭遇天劫，有人说是已经羽化登仙去了。

今天程建给他带来的惊讶已经太多了，不过当听到国安局局长来亲自道歉的时候，还是震惊的说不出话。

“姜老您想，您已经过了鲐背之年，将近期颐，虽然您看起来精神砾硕，但怕是您自己也感觉到大限将至吧！”

“你……你怎么看的出来的？”姜华知道，虽然自己现在精神状态好的不像话，但他知道自己年过期颐，也就是百岁之后，绝对活不过一百零一岁。

一个活了近百岁的老人，不说经历了多少，但这天命也隐隐能看出一点。

当程建听姜华这么问的时候，他知道又要开始装逼了。

“姜老，不瞒您说，我乃道家程天师的第七十三代传人，看人天命寿阳这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现场程建也无奈，他这个程天师的衣服已经没有办法脱下来了，不过还好没有人去考证这个张天师是否真的存在。

“姜老，这面铜镜本是灵器，但与它合并的另一面，已经被我打碎，所以我今天带来就是想要您帮我修复这面铜镜，到时灵器一处，您姜老的名声可就传播出去了，那江湖门派，隐世家族，谁不想家里出个能锻造灵器之人。”

那边姜华还在纠结，一边是想做的事情，一边是面子。

看着姜华，程建直接给何浩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

“歪？老大吗？”程建为了装逼直接将免提打开了

“什么事？”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了，“雅蠛蝶，一库，一库之类的叫声。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何浩这货又在看片，看的好像还是自己给的片子。

程建的目光忍不住朝旁边四人瞥去，只见四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别处，不是看着天空就是盯着脚尖。

“老大……你能不能收敛点，我开了免提，身边还有妹子呢！”

“卧槽！你小子，又坑我？”何浩说完，那边“雅蠛蝶”的声音终于消失。

“有什么事快说，老子忙着呢！”

程建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忙你妹啊，特么的，看片也忙？”

“老大啊！您应该知道姜老吧？”

“哪个姜老？那个打铁的？”

姜华的脸瞬间黑了，一把抢过电话就吼了起来：“你才打铁的，你全家都是打铁的！”

那边何浩已经不敢吭声了，程建捂着嘴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老大啊，我现在有求于姜老，想请他铸器，但是之前曾不要姜老铸器，所以能我就像请您来给姜老道歉声明一下，当然这道歉不是代表你自己。”

“凭什么啊？那家伙就是打铁的，凭啥我去道歉，”

程建隐秘的看了姜老一眼，然后按住电话低声说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和你鱼死网破，把你的那点破事全都说出来，告诉你，我可有你看片的视频！”

“你妹的，你特么敢？”

“呵呵，现在国安局的人都用我的符咒，谁不给我点面子？你要是不帮我的话，看我敢不敢！”

这时，旁边二老看程建的眼神瞬间变了，尼玛，这货是在威胁国安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