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狼看见黑狗被打,而女孩也痛得弯着腰在喘气,机会来了!
他的狼眼突然露出了杀机,右手往腰间一摸拔出了一把尖刀,一声不哼的突然一弹,整个人就向女孩撞了过去,人在空中,尖刀一扬,一道寒光径向女孩的背心插去!
此时女孩已经无力对付灰狼,刚才的一拳已经把她最后仅存的一点力气打尽,灰狼这一刀她是绝对绝对再也避不开了。
灰狼眼见就要把女孩刺杀,现在她已经忘记了王奇吩咐过不要杀人的警告,她和黑狗杀的人已经不是一两个了,现在多杀一个又有何妨?
眼看这一刀就要插进女孩的背心,如果这一刀得手,女孩绝对挨不过两分钟就得毙命。
灰狼露出了笑容,但他只笑了一下就笑不出了,只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娇斥,一道劲风直奔他的后脑,同时握刀的右手腕一震,“啪”的一声脆响,五指一松,刀就掉到了地上。
不能不松啊,因为右手腕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低头仔细一看,只见从手腕内侧冒出了一小截钥匙尖,他刚看到是一把车钥匙,剧烈的疼痛才传到脑里,刚想惨叫,后脑的劲风已经袭到,是一个小粉拳,一个虽小但坚硬如铁的小粉拳,灰狼的后脑被这个小粉拳一拳就打得“咔”一声巨响!
这一声在外界听到很轻的声音,在灰狼听来却是巨响,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知道自己的脑骨已经碎裂,大脑被震成了浆糊,一团糟!
灰狼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眼睛、耳朵、鼻孔和嘴巴都流出了鲜血,他艰难的转过头来,就看见了那个漂亮的苗清正满脸杀气的瞪着他,然后他就死了。
苗清看见此人死了,急忙跑过去扶住女孩,轻轻的问道:“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女孩抬起满是大汗的头,看着这个苗清正很焦急和担心的看着自己,便辛苦的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累了,姐姐你去帮我把那个没死的人绑起来,不能让他跑了。”
苗清看着地上的黑狗已经被女孩那一拳打晕,现在还没醒,就依言走过去解开黑狗的皮带,用皮带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女孩看着苗清的动作非常熟练,就笑着说:“姐姐你捆人倒是熟练的很,莫非你是警察?”
苗清笑着说:“我不是警察,捆人是我大哥教的,他说要学会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捆男人就用他的皮带,捆女人就用……不告诉你,哈哈!”她说到这突然打住,坏坏的笑了。
女孩休息了一会,接过苗清递来的纸巾擦擦汗就说:“嗯,看来你大哥是个高人,有机会我要找她学几招,拜他为师才行。”
那苗清调皮的转转大眼珠子就笑着说:“嗯……这个嘛,他恐怕不会答应,要是你想拜师,拜我好了,我教你,哈哈。记得报警哈,我先走了。”说着向女孩挥挥小手潇洒的走了。
第二天,列车缓缓的驶入了武川县火车站站台。这趟列车的终点站是海江省会虎山市,从云峰开来先经过武川县,再到龙口市然后到虎山市。
从南州上车的那个女孩走出火车站广场茫然四顾,她以前因为工作的关系来过几次虎山,但那都是乘坐飞机来的,却没有搭乘过火车,现在面对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但她毕竟是聪慧无比的女孩,稍加思索就向出租车走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孩打开车门上车后说道:“大姐,送我去你们县最大的商场。”
商场的停车场设在地下,出租车开进去到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这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也跟在后面进了停车场,一直开到出租车后面停下来。
女孩不解地问女司机:“大姐,我说到商场,你为什么拉我来地下停车场?”
大姐笑道:“刚才我开车的时候,同事通过对讲机告诉我有人在这里等你,下车吧,这次的车钱就免了。”
女孩有些惊恐地看看朦胧的四周,想了一下打开车门下车,出租车马上拐个弯走了,与此同时,桑塔纳的车门打开,出来了两个男子。
女孩感觉到寒意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人站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
女孩一看马上警觉起来,她仔细的看着前面这个人,这个人一身黑色唐装,中等身材,35岁左右,不胖不瘦,左手指的无名指短了一截,正阴鸷的看着她。
女孩正看着这个人,突然感到背后有一股寒意袭来,她慢慢转过身来,后面也有一人,这人身高和前面那人一样,穿着灰色唐装,年龄大约40岁,身材偏瘦,最明显的是这个人的左边耳朵的耳垂不见了,一道刀疤从她的左脸一直延伸到了左耳垂,很显然是被人一刀削掉的。这人也是阴森地看着她,在黑暗的地下停车场,此人的眼睛发出一抹暗淡的绿光。
女孩一看见这两人这个模样,不由得心头一凛,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穿黑色唐装的男子阴恻恻的笑问道:“嘿嘿嘿嘿,王小姐,我叫黑狗,他叫灰狼。”
女孩说:“我不认识你们,你想干什么?”
背后的灰狼阴森森的说:“你很聪明,居然能够逃出来跑到这里,还问我们想干什么,我们奉命把你抓回去。”
女孩大惊,她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出逃对方这么快就知道了。不过她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很快镇定下来,问道:“就凭你们两个?可笑!”
“那你就看看是不是可笑!”灰狼说着话突然脚尖一蹬,身体如狼般凌空扑来,两手十指弯曲似狼爪,照着女孩背心和后脖子闪电般抓来,速度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