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带着军队被悬羊击鼓的把戏还有城墙上的草人,唬住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直到第二天攻城器械被运到关下。
攻城的部队推着攻城器械到了城墙底下,连一丝抵抗都没出现,这才发现关内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而当汉军进入了井陉关后,关门内堆叠的“京观”更是让这些汉军火冒三丈,也让阎忠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与“京观”相比,井陉关几乎空了一半多的武库便不值一提了。
汉军的军营中出奇的安静,只剩下篝火中木材噼啪作响的声音。
中军大帐中突然传来的阎忠的咆哮声。
“出去!”
阎忠怒气冲冲的将中的竹简扔出,砸向了帐中一名汉军军候,这已经是麾下的将校第三次请战了。
“我最后再说一遍,军令只是说‘收复井陉关’!”
那汉军军候不闪不避任凭竹简砸在了身上,低垂着头保持着军礼的姿势不变。
“诺。”
阎忠毕竟是上官,那汉军军候虽然意气难平,但还是应了一诺走出了帐中。
之前阎忠以为是太行山脉内的贼寇攻占的井陉关,但是关内所留的痕迹证据所显示的却完全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