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白雪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蒋毅微微一愣,然后就看见了走在蒋毅身后裹得跟粽子似的苏绵。
“蒋毅?你,他……”白雪搓了搓手,冬天天冷,她的手冻得通红。
蒋毅二话没说,大步流星走过去,直接用两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小手,“外面冷,进屋说。”
所以一门心思想见到病人的苏绵,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地塞了一把狗粮。
听了神医的来意,白雪兴奋得上前就来拉苏绵。
苏绵假意咳嗽了两声,白雪这才松开,“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妈在隔壁,我带你们过去。”
白母瘦得皮包骨,脸颊微红,虚弱地躺在床上,尽管苏绵有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快速地用了火眼金睛,当下心就一沉,白雪母亲这种,恐怕确实有些棘手。
又询问了白母吃什么药,好在吃药规律,而且白雪带着母亲在专门的医院治疗。
只是这个年代的药品种少,副作用大,效果与后世更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