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慌乱地衣服从脑袋上扯下来,只看见霍景润的背影。
“耗子,你说我表哥真打电话去了?”
耗子一脸懵逼,“你问我,我问谁?走,咱们过去,万一霍少校跑了,咱们就是绑也得给他绑回去!”
陆春郑重地点点头,军衬被他猛地撸到腕肘处,“我也豁出去了,就算他是我哥,我今天也不客气了!”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时候,只听见只言片语。
“一个月。”
“q省的荒山。”
然后霍景润就挂了电话。
看见俩人架势,霍景润勾了勾唇,然后走到花坛跟前,折了朵艳丽的月季花别在胸前衬衫口袋里。
“走吧,咱们现在进去看戏。”
耗子跟陆春一脸懵逼。
别人喝酒壮胆,他们霍少校插花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