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骄烤的兔肉火候正好,外焦里嫩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兔肉上还撒了一些盐巴、辣椒面。
白羽一口气啃了大半只兔子,剩下的就由敖骄吃掉了。白羽吃饱喝足了,就在山洞里来回溜达。她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白羽一边溜达消食,一边思考这几天的事情,总觉得一切都透着蹊跷。
在东营出发的时候,她和花想容商量来一出苦肉计,假装晕船差点掉到江里来博取荣华的同情;事情很顺利,荣华和花想容和好如初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白羽就想不通了。
荣华去岸上买衣服送给花想容无可厚非,但是居然同样也送给自己一套特殊材质的衣服,难道他知道三人会一起落水?为什么荣华一个堂堂候府的二爷身边会带着盐巴和辣椒面?还有之前他在怀里还拿出过一个馒头,这一切都是偶然吗?
白羽怎么想都解释不通,哪有这么多的巧合?自己来月事可能是巧合,但是在山洞里这几天,荣华捉来的野鸡野兔都很难解释啊!这里方圆几十里看不到活物,他在哪里捉的野鸡野兔?还有荣老二这回表现的特别好,处处都在细致入微照顾自己;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荣华呢?是那个处处和自己做对的毒舌男,还是现在这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谦谦君子?
想了一会,白羽也没有丝毫头绪,她总觉得这一切绝不是像表面那样的简单,怎么看都好像是一场阴谋。后来白羽决定不再去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羽向来是这样的心大,想不通就不去想,何必为难自己呢?
白羽来到敖骄身边,对着敖骄说道,“表叔,长夜漫漫,好无聊啊!要不咱们俩聊聊天怎么样?”
“好啊!”敖骄头也没抬,仍然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儿。现在敖骄迷上了做木盆,他又在外边弄来一截木头,此时正认认真真的用匕首挖着木屑。
白羽在敖骄的面前蹲下身子,双手托着下巴,“表叔,我要向你请教一个困扰我好久的问题,你们男人是更看重一个女人的脸蛋、身材呢?还是内涵思想呢?”
敖骄放下手里的木头,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别人我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女人的脸蛋身材决定了我是否想去了解她的思想内涵。而她的思想内涵又决定了我是否会一票否决她的脸蛋身材。”
“那就是说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喽!你们男人首先都是视觉动物,都一样的庸俗无味。”
“说的不完全对!我不仅仅是视觉动物,而且还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你也注重内涵;但是仍然无法掩饰你贪得美色的本性。”
不容敖骄回话,白羽接着说,“好了,现在咱们不聊这个了,进入下一话题。你能否接受自己的娘子红杏出墙?”
敖骄明显跟不上白羽的思维节奏,愣了一下,然后又呵呵一笑,把匕首直接刺进木头,“敢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哼!”
白羽不依不饶,“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