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包子好吃不假,但是做起来应该挺费事的。女弟子们辛苦了!”
说话间白羽抬头正看到荣华靠在桂花树下,她眼珠一转,说道,“哎!说到女弟子,我忽然想到花想容了,最近咱们一直都没见到她啊!差不多快一个多月了吧?”
“花想容?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不知她的琴练得怎么样了?不过要是弹得不好,都对不起二叔!”
“这和表叔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都到了一荣俱荣的地步?”
“那倒不是!我是说二叔为了她练琴,一直都没有去打扰她!这付出难道吗?”
“这付出真是不啊!”白羽有点阴阳怪气的说,“能让荣表叔甘愿寂寞难耐也不去打扰,那是她的荣幸啊!”
“就是!”荣永利根本没有听出来白羽话语间对荣华的暗讽,仍然接着说,“也不知道她到底练得怎么样?有没有长进?”
白羽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荣家的人个个都是自傲加自大。不过表面上她没有表示出来,而是接着说道,“当然是练得出神入化了,听说花想容请了一位了不得的师父呢!不仅琴艺了得,而且十分英俊潇洒,人称墨公子!”
“不是闭门谢客吗?怎么出来个墨公子?还年轻英俊的!这我二叔知道吗?她好大的胆子!”
“喂!人家那是拜师学艺!又不是移情别恋!你激动啥?”
“你听谁说的?还有这个什么墨公子哪里冒出来的?”
“我是听下人们说的,说是厨房里的管事去采买时,看到一位黑衣美貌男子进出花家别院,花想容还送出大门。然后一打听说是花想容的琴师,每天都要来上课。”
“真的假的?”荣永利有点怀疑的看着白羽,“这花想容好歹也算是个大家闺秀,怎么做事这么没轻没重,也不知道避嫌!这就是”
“就是什么?你是想说是不守妇道吧?你们荣府还打算给人家浸猪笼不成?”
“呵呵!羽,我可不想和你吵啊!她花想容如何和我们荣府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不是将来的二婶吗?”
“就凭她青天白日请一男人进府,如此不顾礼义廉耻,就没有资格进荣府了!还谈什么二婶?”
“没这么严重吧?她也是为了练琴啊!虽然师父年轻英俊了点,可是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又不是真的白日宣淫!”
“你们两个住嘴!”荣华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越听越是生气,听到后来简直就是要把他们俩的嘴巴用针线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