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等他端起盘子,付夏却就伸手制止了他。
“干嘛啦。”秦赤冕有点不开心,“你把人骗过来还不给吃饭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得找个救生舱避一下。”付夏却手上拿着早就被秦赤冕扔到床头的卡片,卡片正在震动,“星船要进门了。”
秦赤冕不理解为什么千星楼这么爱用一张随便到处发的卡片当通讯装置,但既然
“进门是什么意思?”不光周寻年,连付冬让都一副现在发生着什么完全在我认知掌控中的表情,秦赤冕不能一个人蒙在鼓里,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虚心求教。
“在航行开始前我们是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具体坐标的。”付夏却领着他们进了餐厅中最近的一个标有紧急求生标志的房间,把门牢牢关上,“有人说千星演武是在一个亚空间举行的,这也有可能,但反正千星演武的地点是保密的。”
“你想要去千星演武的星球,就只有等着那边给你开传送门,那边假如不承认你的身份不给你开门,你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在哪儿。”付夏却笑了一下,秦赤冕第一次看见他笑,他笑起来稚嫩了好多,像个少年。
“你向哪里航行航行多久都无关紧要,还是要等那边开门。我们运气不错,这就开门了。”
星船剧烈地震动起来,并不是上下或者前后的震动,秦赤冕一瞬间觉得自己被压缩了,又觉得自己被拉长了,不能算舒服的强烈的眩晕感阵阵袭来。但片刻的震动后他的感知又恢复了正常,不适感到此结束,没有后遗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星船又恢复了平静。
付夏却打开了门,窗户就在他们不远处,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那颗星球。
那是一颗很的星球,并不是因为离得远才觉得,尽管确实间隔了一定距离,但那颗星就是很,和距离没有关系。
站在这里都能清晰的看的到星球的表面,细节穿过玻璃穿过整齐洁白的桌椅呈现在眼前。
那是无数突起的圆,一座又一座的环形山,隆起的薄薄的山脊围着一圈荒凉的平地。远看过去星球千疮百孔,无数大差不多的环形山彼此紧密贴靠,圆形连绵不绝。
像四月春雨湖面上荡漾开的一圈圈波纹。
我们应该能先吃了饭再下去吧?秦赤冕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