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面对恶霸的挑衅始终不气不恼。有人看不下去了便说了恶霸两句,恶霸看见有人帮白衣男子便把气撒在了那个人身上,这次恶霸从怀里抽出一把刀对着那个人扎去,眼看要扎在那人身上的时候之间一道白光闪过,一把画着荼靡花的扇子挡在了那人身前。这时人群里惊呼了一声“荼靡花。你是魔教的左护法,荼靡。”恶霸一听眼前着人竟是魔教之人顿时浑身瘫软,他的两个手下见状立刻拉起恶霸就跑。人们听见魔教也立刻乱了起来。白衣男子手一挥扇子从远处飞了过来,他打开扇子笑着走向那个惊呼着名讳的人,人们纷纷避让。
荼靡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绣着云纹,身着灰色衣服的人微微一笑说“看来少侠对我教颇为熟悉啊,连我这个不入流的护法都知道。”灰衣男子傲慢的抬了抬头说“魔教人人得而诛之,我邢苍耳当然也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荼靡听完哈哈大笑对他说“替天行道?就你?哈哈哈哈。”邢苍耳听见荼靡的嘲笑声脸立刻绿了,他拔出祖传的金梭剑向荼靡冲去,金梭剑所到之处都有一股金色剑气,荼靡用扇子应对着说“金梭剑果然不复盛名。”邢苍耳说“既然知道是金梭剑那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爷爷我饶你一命。”荼靡笑着说“可惜呀,再好的剑落到不会用的人手里也是暴殄天物啊。”邢苍耳听完更加恼羞成怒,出的剑也更加凌厉。
可这一切在荼靡看来都是小菜一碟,他用扇子轻轻一挥便将邢苍耳手中的剑打飞,荼靡见状立刻又挥了一下左手,只见金梭剑径直的飞如荼靡左手。他笑着抚摸着金色的剑身说“真是一把好剑呀。”邢苍耳看见自己祖传的剑被人从手中抢走,怒火攻心一口老血从口中吐出他说“今日是我邢苍耳技不如人丢了我们邢家的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荼靡拿着金梭剑对邢苍耳说“何为金梭?”话音刚落荼靡单手一挥从金梭剑中窜出四股剑气像金梭一般飞了出去,只见邢苍耳身旁桌子的四张腿被生生截断,顿时桌面和地面来了个拥抱。邢苍耳看着地上的桌子咽了一口口水说“当初我们邢家上下二十一口人惨被人杀害,剑法失窃,不就是你们魔教造的孽。今天你个魔教妖孽还还敢在我面前显摆我们邢家剑法,纵使我打不过你,我也要拼尽全力灭了你们魔教一干妖孽。”
荼靡收起金梭剑的剑身对邢苍耳说“你说我们灭了你们邢家人,那我们留着你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们青鸾教的做法向来都是干净利索,寸草不生。你和你那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如何活到现在呢?不要忘了金梭银霜这两把剑的威名一直很响亮,回家好好练功吧,不要到以后连护住这两把剑的本事也没有,恐怕我们青鸾教又要背黑锅喽。”说完他打开那把金色画着荼靡花的扇子笑了笑转身飞出酒楼,这时一锭金子从他身后飞了进来落到丽娘脚旁,荼靡的声音回荡在酒楼里“一锭金子算是还酒楼的损失了。”
当人们在看酒楼外面时早已没有了荼靡的人影,人们一阵惊叹。邢苍耳握着手中的金梭剑看着荼靡消失的地方说“哼,荼靡你认为两句话就能洗清楚你们的嫌疑么?自古正邪不两立,不管我邢世满门是否你们所灭我们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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